“那是自然,此事非同小可,关乎皇族的安危,绝不容有失。你且放宽心,我们已经加强了对皇族的保护,所有的行动都在暗中悄悄进行,确保万无一失。”于乐神色凝重地说道。
“嘿嘿,有你们这般用心,我自然是放心的。”秦王安嘉杰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
“说起来,你是不是应该改口叫我姨夫了?你的小舅舅,可是我的亲舅哥呀!哈哈...”于乐突然打趣道,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秦王安嘉杰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我妹妹安瑶都嫁给你了,我自然也是你的舅哥,你休想占这个便宜!”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却并没有生气的神色,反而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轻松而和谐。
“我问你件事,宇文家是不是还在兼并土地?”于乐严肃的神情让秦王眼皮一跳。
秦王忽闻于乐提及“宇文家”,尤其是关于他们是否仍在兼并土地的问题,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警觉。他抬头看向于乐,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与审视,似乎在揣摩对方的真实意图。
“哦?莫非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秦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低沉,却又不失威严。他深知,朝堂之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可能蕴含着深意,因此不敢掉以轻心。
于乐见状,心知秦王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言内之意,便也不再绕弯子,直言道:“近日来,听说宇文家仍在暗中兼并土地,扩张势力。若长此以往,必会遭到朝廷的猜忌。”
秦王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前些日子不是被众臣驳斥了吗,皇上怎么又提了呢?”
“当然是念念不忘啊!这可是动国之根本啊!”
“乐啊!朝廷也不能总是盯着陕山那片地方不放,一味地割吧!你心中自是明了,除了陕山,其他地方都未曾有过大的变动。陕山已然历经两次了。第一次是崔家的变故;紧接着是那剩余的五家。凡事都有个度,有再一再二,若再来个第三次,那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诚然!陕山离京城较近,但也不能因此而总是盯着这一只羊薅羊毛啊!”秦王明显生气了。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不能让咱们宇文家做那个头羊。你家有馆子,知道宰杀羊的规矩。”于乐提醒道。
秦王头上见汗,“唉,行,我知道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公,她为什么不动柴家!我可是听说他们柴家在南边比谁都狠,哼!”
“咱们终究只是为人臣子,身份有别。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对那位蒙国公主的印象如何?”秦王终于露出了些许笑容,打破了之前略显沉闷的气氛。
“你突然这么问,是何用意?”秦王似乎有些不解,眉头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