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默然,她知女皇心意已决,自己再多言也是无益。她只盼冠军王与长乐公主能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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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袅袅中,学监楼江卿轻叹一声,目光透过徐徐的雾气,望向对面那个沉稳的老人——于乐的爷爷。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欣赏,又夹杂着些许忧虑:“你的孙子,真是个让人惊叹的奇才。我就没见过有比他更胆大的,仅凭四千人马,还携着自己的亲妹妹,就敢深入南境,这份胆识,真是世间少有。你就不怕他此行有去无回?”
于乐的爷爷轻抿一口茶,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唉,命运这东西,谁能说得清呢?是福是祸,都是天定的,人力岂能左右?”
楼江卿眉头一皱,显得有些不满:“什么天意,我看都是借口。他若是不去,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爷爷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错了,江卿。他心中有执念,那份执念,比得了天下还要重。为了它,他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
“执念?不就是为国为民吗?得了天下不就更好的为国为民吗?”楼江卿不解地问。
爷爷轻轻摇头:“他,他能得天下,笑话!他就是个为人赶车的。”
“哈哈,现在看,你的形容很是贴切,不过,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你我皆以为不值得,但他认为值得,我又说不过他。怎么办?”爷爷无奈的说道。
“其实那个女人已经胜了,京城那帮鼠辈真是无用之人,几次三番不能成功,偏偏不把你的孙子当回事,结果,哈哈!吃了大亏!”楼江卿笑道。
茶香依旧,但两人的心情却已各不相同。楼江卿在思考着什么,而老人则在默默地祈祷,希望他的孙子能够平安归来,实现他心中的那份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