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自笑：“要想让黑金洗白，就必须提供天量的溢价。我的球鞋敢卖天价，并不需要真的有这些价值。重要的是能够给买家提供这些价值，就已经足够。那些天价球鞋，如果营收有一百亿美元。我们就要拿出九成，供给那些广告公司，替我们公司打广告。你真以为那些广告有卵用。其实那些广告公司，就是那些黑金背后家伙们控制的。那些广告公司拿到钱，再把这些投入到那些好莱坞明星身上，你猜猜那些电影公司，背后的金主是谁？”

海瑟薇：“难道也是那些洗黑钱的？”

曹自笑：“孺子可教，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拍个电影那么贵。几亿几亿美金的往里面扔，好像流水一样。不管是多么正经的生意，背后都离不开黑金的渗透。其实商场绝对不止是正面的交锋，而是要看在看不见的市场中，公司的实力真正如何。”

海瑟薇：“这些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曹自笑哼哼笑起来：“我的目标可是耐克那个王八蛋公司，知道为什么现在NBA中天天有人发文嘲讽辱骂我么？都是耐克雇佣一群生活不如意儿的水军，天天各种渠道打压我。耐克以为这种伎俩，能够打垮我。我会让耐克知道，谁是他的法则儿！当我跟耐克决战的时候，比拼的就是这种看不见的力量。所以现在的这些黑金，只不过是我在聚集力量而已。我当然要掌握一切，只有整合所有的资源，我才能把耐克从他妈的王座上拉下来。”

海瑟薇：“那我应该做什么？”

曹自笑：“你要做的很简单，就是找各种理由，证明我们潮人品牌多么在市场上受欢迎。营业额突然暴涨，美国监管部门来调查怎么办？很好办，那就是早做准备。别问，问就是球鞋大卖。”

海瑟薇：“你是让我做假账？”

曹自笑哈哈大笑：“千万不要这么说，做假账的事情，在美国是犯法的。我可是超级明星，犯法的事情我不做。我给你个关键词，那就是中国。”

海瑟薇压低声音：“难道你的意思让我找中国做假账，中国就不犯法么？”

曹自笑：“不，不，不。你不是中国人，所以你不了解中国。中国人的语言很神奇，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中国也有一些公司，他们从来不做假账，只不过会通过各种方法，来优化账目。只要你跟那些中国公司合作，他们会教给你一个道理。就算死的，都能给你说成活的。”

海瑟薇：“比如说呢？”

曹自笑：“你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如果不是你跟我打球打的好。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美国警方派来我身边的卧底喽！”

海瑟薇吐吐舌头：“对不起，我就是想学点东西。如果是机密，我可以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