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里胡哨的嘤嘤在,池念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回想到门口的那场掐架,池念总算后知后觉地泛起了一阵尴尬,哪怕知道他们在看自己笑话也不敢吱声,只能将目光匆匆略过。
“这也没掰扯出胜负啊,咋就突然不吵了?”嘤嘤不解地问道。
安翰赶紧捂住她的嘴,但显然已经晚了。
嘤嘤虽然没有刻意大声,但也根本没压低音量,所说的话语异常清晰地传到了当事人的耳中。闻言,仲槐也微微诧异地侧头望向了嘤嘤他们这边。
“他瞅啥瞅?”嘤嘤掰开安翰的手。
一句话让仲槐也移开了视线。
仲槐内心吐槽:这都是哪里来的棒槌,打扮得跟个鸡毛掸子似的……她也是贵宾?
大厅的门忽然打开,众人的视线被不自觉地吸引过去,开门的人也是一愣:“……怎么这么安静?”
开门的是一名气质温婉的美人,声音轻柔,她朝着大厅中央的仲槐和池念柔柔一笑:“呀,你们已经到了,我还以为我来得很早呢。”
池念白眼大翻特翻,一点也不给这女人面子。
仲槐倒是客客气气地走上前,和这女人寒暄起来:“大嫂,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也没人跟着你。”
“大嫂?”嘤嘤咋舌“这男的看着都快能当她爹了唔唔……”
安翰头痛地捂紧了嘤嘤的嘴,附在她耳边小声说:“祖宗,我求求你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