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攻守,只是阐明事实而已。也许某些医生会分尸,但分尸者不一定是医生,屠夫也行。所以‘医生’并不是分尸的充分必要条件。”杜景休说。
“有道理~”宁爻赞同道。
“能不能别瞎扯了,快点进入正题吧。”仲槐催促道。
“你~急~什么?”宁爻故意放慢说话的速度“难道你现在还有比这起凶杀案更要紧的事需要处理?”
“没有。”
“那就乖乖坐好,听我盘问下一个人。”
“哼。”仲槐到底没有摔门就走的魄力,只能用鼻子为自己挣点脸面。
宁爻绕着桌子沿顺时针方向缓缓踱步转圈,像“丢手绢”游戏一样,在每个人背后微微停留,无声地施加着压迫感。
忽然他的脚步顿住,停在了龚顺身后。
“龚顺夫人,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宁爻照例抛出一个老问题。
龚顺仿佛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撩起耳边的发丝,捂着心口,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双含情目,噙满了要掉不掉的泪花:“我……去晚宴前来见过老爷,那时候老爷还在和杜先生谈话。一般老爷在谈正事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