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杀人时的心理可能是过去证据,杀人的时候他可能非常凶残,但是过了这个阶段,他又感觉到恐慌和后悔,所以要是照着那种一看性格就很凶残的人去找,就可能根本找不到。
但是一个人的人格属于现在证据,就和基因一样,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正是如此,只要能够找到他的基础性格当中的特点,那就掌握了如同基因一样的铁证,这正是精神分析法所存在的必要性。
只要你想推断一个人的人格,就必然要进行精神分析,哪怕是通过行为先推断这个人的性格,但最后也必然变成纯粹的精神分析,因为只有纵向深入,才能找到一个人人格当中最坚实的最不易改变的现在事实。
而基于人格的现在事实甚至有可能比基因要更容易锁定凶手,因为如果要比对基因,就得先接触到凶手,但人格是可以外化体现的,并不需要进行现实当中的触碰,而只需要观察,就能够进行比对。
这也是为何现代刑侦学当中需要进行走访调查,要对嫌疑人的熟人朋友邻居进行多方面的调查的原因,这就是在进行人格比对。
可能有人会说,看到的这些采访环节当中,那些被采访者都在说凶手是个好人,这种比对真的准确吗?
但实际上,现代刑侦学当中进行的这种比对不是基于对方口中的评价,评价他是好是坏,根本就无所谓,目的是从这些知情者口中了解到对方一些生活上的细节。
也就是所谓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也就只能听出个好坏,而真正的刑侦专家却可以从所有的这些评价当中收集到足以判断对方人格的证据。
现在事实就一定比过去事实更重要吗?实际上并非如此,因为现在的一切都是由过去累积的,判断一个人人格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了解他的生活和教育背景,这也是现代刑侦学当中采取的手段。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像席勒和詹娜这样天生具有强共情能力的人很少,要是指望他们去通灵,那基层警察就不用干了,大部分人都是在通过行为分析来精神分析。
而且这还涉及到一个经验问题,一个常年在基层工作的优秀警探和一个初出茅庐的共情者,必然是前者分析得更快更准确,因为他的脑海中有海量可供参考的案例。
而共情者虽然能够感觉到某些东西,可是意识到、总结出和说出来之间还有好几重屏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更何况,大部分的强共情能力者都有过度共情障碍,可以说是高攻脆皮,共情着共情着,就容易把自己共情进去。
精神问题什么的都是小事了,精神变态迷恋者和连环杀手模仿犯当中80%的人都有过度共情障碍,这证明很多人都选择打不过就加入,更别提还有很多人没有经历过正确的教育,选择直接加入。
引导这些共情者是非常麻烦的事,因为负面情绪对人精神的摧残要远大于正面情绪对人精神的修复,所以共情就是无底线的深渊,往往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能抱着凶手一起跳崖都算是表现优异了,指望这些人拯救世界是不可能的。
在席勒说明了过去事实与现在事实的区别和联系之后,大部分学生都找到了自己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