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驻军是带家属的,生活也多是在自己的小圈里。他们在军营中基本都有配套的教育、医疗、休闲娱乐等场所,待遇是非常不错的。
但是这些没有用,他们偶尔的也会做些事的。一如自由灯塔在棒子、小日本等地的驻军,作出的那些事。比如打架,比如强抢,比如强啊尖,比如其他种种,屡屡有之。
很不幸的是,这个叫罗秀芬的苦命女人就遭受了这样的事。
如她所说,她是五三年跟着丈夫一起过来的,但他的丈夫在过海途中身亡,留她带着三个孩子苦苦生活,颇为不易。
就在六日之前,她十四岁的大女儿被两个洋鬼子强啊尖,小丫头反抗,两个洋鬼子在施暴过后将其打的半死。她们没有保险,她们没有钱,她们去不起医院,在邻居帮衬下,就近的医馆大夫发善心救治了一番。但是由于伤情过重,现在也是生命垂危,处于等死的状态。
女人本弱,为母则刚,面对邻居‘认了’、‘想想另外两个孩子’、‘想想儿子’的劝说,她浑然不顾的跑到了当地警署找警察。
本来一帮警员态度还算可以,但是一听说是洋鬼子驻军范的事,直接摆手赶人,说他们管不了。她堵了两天,堵到了探长,得到的是同样的说辞。面对她找‘王生’的威胁,探长无奈的解说,找了也是白找,并很有耐心的给她讲了其中的关系。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王言曾经真的给找到他的市民解决过问题,还不是一个,并且撸掉了好几个探长,开除了好几个警察。
这当然是王言的自我营销,第一个是猪油仔找来的,而后传播扩散,随后才有了几个实在没活路的人找到了他这里。他这么做的目的也简单,就是给下边的市民留条活路,不然一线警员胡作非为。
随便有人找他的事当然不会发生,更多的也不过是拿他的名头吓唬吓唬警察罢了。事实上,如果不是被逼到没办法,没有人真的找到他这里。距离上一次有人告到他这里,还是去年因为探长们争权夺利胡搞的时候。那之后,就再没有了。也是上一次他太狠了,三分之一的探长全都撸了,谁还敢胡乱搞事。
罗秀芬的想法很朴素,王言是她能找到的最高位的人,行不行的总要试过才知道,要不然她对不起死去的孩他爹。所以,托人照顾垂死的女儿,她带着她的两个孩子,真的来了。
耐心的听过事情的全部,王言适当的露出惋惜的表情:“大姐,那个探长没有骗你,他说的是实话。我虽然是富商,是总华探长,但是也无法给你确切的保证,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还你跟你女儿一个公道。不过你女儿的生命安全应该没什么问题,一会儿我会派人跟你回去,将你的女儿接到医院里治疗。
相信你也听说过,我也会两手中医,水平还不错,如果医院不行我也会出手的,肯定会尽全力保住你女儿的命。这段时间,你和你的两个孩子,照顾你的女儿就好。其他的不用担心,龙腾会提供你女儿的医药费,以及你和两个孩子的生活费,也会给你找地方让你们暂时住下。其他的事,交给我,好吗?”
“谢谢王生。”说话间,罗秀芬忍不住又是流出了眼泪,有希望了。
人家那么大个人物说出来的话,她有什么不信的。尽管她最想要个公道,但女儿的命保住才是首要。事实上女儿的命能保住,她已经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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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摆手招过带孩子玩的女秘书,吩咐道:“安排几个人,带上外科医生,跟她回去看看她女儿的情况,安排入院救治。并把她们母子三人的生活安排好。”
“是,王董。”
“去吧。”王言摆了摆手。
“这位女士,轻跟我来。”女秘书微笑着伸手示意罗秀芬跟她走。
看着离开的罗秀芬以及她的孩子们,王言长出一口气,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每个警署中,都积压着一堆卷宗,上面满是洋鬼子罄竹难书的罪。所以这情况他以前不是不知道,只是位卑职小而已。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标准的处理方法就是该登记登记、该备案备案,然后将卷宗扔到一边吃灰,当没看见。让受害者,被时间抚平伤痛。
不是没有人争取过,但是一样的,他们位卑职小,跟本不好使。上报到警队高层,高层都是洋鬼子,也只是跟驻军的高层通通气,让他们注意一下就完了。到军营去要人,两个大嘴巴子呼过来,机枪怼着脑袋,怎么办?谁能管?谁敢管?
长此以往,洋鬼子自然是越来越无所顾忌,不将华夏人放在眼里。
以前是王言能量小,选择性的忽视。后来能量大了,身处高位,看到的听到的,很少有不好的。虽然他始终牢记要同人民站在一起,但是他上到高位也是这两年的事,而这两年,尤其过去一年他是真的挺忙,是以忽略了这个事。即使罗秀芬不找过来,过一阵他也会注意到的,因为他要重新整饬警队华人秩序么。
当然,没有想到就是没有想到,不必找什么借口理由。毕竟他说再多,摆在面前的事实是,罗秀芬找过来了,找到了他的头上。他没早做到,那就是他的不对。
王言是一个爱国者,这点是从未改变的,也是毋庸置疑的。某些时候或者多数时候,在爱国的前边,还可以加上‘极端’、‘左’、‘鹰’等,或者是他们来回组合的一系列字眼,一点儿不过分。
现在罗秀芬找过来了,他的势力、影响力已经很大,当然要有所行动。而且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提升底层警员凝聚力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