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洋房门口,有四个守卫,内里的情况不清楚,因为王言没有进去过。但想来应该还是有几个人的,只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女人,毕竟南田洋子就是女人。即便到了她这个级别,男女观念其实已经不那么重要,但区别的生理特征仍旧时刻提醒着她。
王言趴在相邻房子的房顶上,观察着南田洋子居所的情况。
三层的洋楼,只有二层还在亮着灯。房子的前后各有四个守卫,为的就是避免有人从后方偷袭。同时两人一组,轮岗值夜。
这些人是不能动的,因为他们要值夜,要在院内走动,而外面的街上还有宪兵密集巡逻。即便他们互相不认识,也总有脸熟的。即便没有脸熟的,每天的巡逻都能见到南田洋子居所门口都守卫,突然的消失不见,也会过早的引起的宪兵的注意,从而暴露。
虽然南田洋子的死,总会被人发现。但毫无疑问,今晚被发现,和明早被发现,那是两码事儿。
念及此处,王言悄悄的爬下楼顶,顺着相邻着的墙,翻到了南田洋子居所侧边。
虽然后院这边也有四个人守着,但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长久的守卫任务,长久的没有出事,大日本帝国的不断胜利,让他们懈怠了本职工作。
很方便的一点是,在这房屋的侧边有一扇窗户。王言的动作很快,悄声打开窗户,鱼跃而入,又悄悄关上了窗。
这是一间装杂物的屋子,没有住人。因为这间屋子是北向的,又是一楼,住起来并不舒服。
查看了一下环境,王言小心将房门打开一道缝隙,眼见外面无人,闪身而出,摸到了相邻的南向房间门口,同时自空间中取出了含锋。
今夜半月,少许的月华透过窗户,朦胧的照着屋内的情况。王言不显真容,只有黑影,只有他手持长刀的黑影。
轻轻的打开门,透过门缝,里面的床上端正的躺着一个女人。呼吸均匀,已然是熟睡过去。
王言没有多余的废话,静步进去,直接将长刀架在这个日本娘们儿的脖子上,只稍稍用力,便入肉三分,划破喉咙,卡着颈骨抽刀。
日本娘们儿嗬嗬两下,勐然睁开双眼,双手第一时间捂着鲜血喷溅的脖子,死死的看着她看不清的,站在床头的那道冷酷身影。
鲜血顺着她的手涌出,只片刻功夫,白色的棉被床单,便被染了老大一片,显的格外骇人。
这是王言故意的,他完全可以扭断这日本娘们儿的脖子,但许久没有动手,就想放放血。这有些变态,但应用到小日本的身上,看起来也便是正常了。
眼见着这娘们儿死透了,王言提着刀出了这间屋子,开始仔细的搜查每一间房间,路过厅中的沙发之时,还顺手挑断了电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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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的所有房间走过一遍,又杀了两个日本娘们儿,其中一个同样是睡着的,另一个却是在酝酿睡意,这是留下服务南田洋子的,才躺下不久。
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南田洋子对待日本人还算不错,或许也是同为女人,没有为难。否则只要她不睡,总要有人随时伺候端茶倒水的。
解决这俩日本娘们儿同样轻松,别说她们躺在床上,就是全副武装呢,她们但凡能出声示警,那都是王言一把年纪活到了狗肚子里。
查遍了一楼的每一个房间,王言没有在二楼停留,而是直接上到了三楼。因为通过灯光判断,认真工作,为大日本帝国奋斗的南田洋子,毫无疑问是在二楼。他要确认三楼没有人,如此才好放心的弄死南田洋子,而不是在她弄死南田洋子之后,再出现什么意外。
查过了三楼,确认无人,复返二楼,检查了除亮灯的书房之外的其他房间,王言这才一步步的向着书房走去。
南田洋子身穿着和服,披散着头发,坐在书桌旁处理着文件。平日里的工作,她总是穿着陆军军装,并没有什么机会穿和服。她终究是个女人,她也是个日本人,她偶尔自赏,也时常思乡,和服是她的寄托。
她的工作很投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个女人能够坐到这个位置,她甚至要比男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才会获得男人的认可。她算得上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
因为她一直伏桉工作的认真,她甚至没有发觉什么异常。待到她发觉异常的时候,王言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她因为突然的惊吓激灵一下,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出现在身边的人。屋内的灯光很亮,当她看到王言笑吟吟的熟悉又陌生的脸时,她勐的瞪大双眼,认出了王言。这个给她送钱最多的中国人,也是让她最无法轻易拿捏的中国人。这一瞬间,她已经想出了问题的关节。王言是裴旻,明楼、明诚是红党,她张嘴就想要喊出来……
王言快速的伸手抓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话硬生生的捏了回去,而后快速的将其提着到了书房的门口。因为灯光会映着影子在窗户上,外面的人会发现他。
南田洋子因为窒息翻着白眼,双手死死的掰着锢在她脖子上的手,因为个子矮,她腾空的双脚来回蹬着,她亡命挣扎。
王言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