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各立刻挪开了眼睛，拒绝看赫斯塔请求的眼神，她一个人走去窗边，来回踱步。

“你要保护这个人多久？”黎各低声道，“总不可能是一直护到她死——”

“需要先观察三个月。”赫斯塔道，“前三个月一定是最危险的，所以我必须委托我最信任的人来做这件事——再往后，保护帕卡特的任务可以分工，或者我向二号办公室调人来做。”

“……可以。”黎各冷声道，“但我跟你说好，我所负责的看护就只负责抵御外部的袭击，如果老太太自己磕了碰了，要人端茶倒水扛轮椅，我可一件都不会做。”

“不用你做。”赫斯塔双手合十，面带感激，“日常情形下你甚至都不用出现在她面前，不需要让她看见你——当然，我们还是需要先过去打个照顾，告诉她接下来你会为她提供一些安全方面的帮助……”

“你去说就行了，她也不是不认得我。”黎各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大后天。”

“可以，没问题，但你别忘了二号办公室给我下了禁令——”

“这次情况不一样，我来解释。”赫斯塔站起身，上前搂住了黎各的肩膀，“谢谢你。”

“……你欠我太多了。”黎各侧目，“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