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一步一步,结果很容易便进了大门。
容易到她做的心理建设都没用上,原打算和官爷软磨硬泡一盏茶功夫,这......
那些官兵见是她,便低下头,并不阻止,都知道她是殿下的...那个。
唯一一个被殿下带进毓庆阁卧房的女人。就是和殿下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人妻周夫人。这殿下看起来正儿八经,骨子里离经叛道,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
官兵总算理明白她是谁。
沈江姩记起宋煜交代过,他最近在毓庆阁暂住,她身为暖床婢可以随时过来。
沈江姩进院子便溜墙根走,她来不是来服侍宋煜的,月信第二天,怎么服侍,前两次都停下,他那个神情难过的厉害。她便不去做显眼包了。
走到死牢门口,沈江姩把宋煜的太子令从衣襟拿出来,看了看令上的莽纹,有些做贼心虚的四下看看。
宋煜没有准许她探监,她私自进去了,他会不会发怒发落她呢。
沈江姩念起昨夜他从她闺房中不欢而散,好似生气她说他买那个烫伤膏买贵了,若是今日她不经允许进去探监,他更加发怒了怎么办,还是忌惮的,毕竟满门六十余口攥他手里。
沈江姩背着大包袱蹲在墙根的石狮子雕塑后面,眼巴巴的看着死牢门口的十数名狱卒,这些人不会怀疑她偷拿太子令而把她抓起来吧,那样她全家可是都进去吃牢饭了。
毓庆阁地势较高,宋煜书房可以俯瞰整个监狱,原他正将左肩膀的衣服拉在肩下,露出蜜色肩膀和锁骨的位置,也露出了被沈江姩咬得渗血的牙印。
经过一夜,疼的还厉害,挑她手尖水泡时,周夫人是认真在咬他的。
谢锦拿了药水给宋煜往牙印上药,边上药边说,“昨夜令没要回来,还差点被咬掉一块肉,改嫁的女人都这样凶么?侧妃娘娘都不咬人的。”
“啧。”宋煜啧他一声,没说什么,到底药水蛰的他疼,微眯了眸子往窗外去看,“不用上药。”
“不上药落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