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救父心切,而且性格倔强,这时就想求个真相,她说,“我不管,我要现在说。你必须说清楚。”
宋煜反问,“你跟谁说话呢?孤还必须,孤是你丈夫么,为什么听你的?”
“我跟你说话呢,宋煜。没有为什么,你就必须说清楚。”他都不打算帮她,她为什么矮他一头,她还怕态度不好连累夫家么,怎么可能。最好把周家也满门抄斩。
宋煜:“……”
燕青大为震撼,竟有人胆敢同太子这般蛮横?侧妃都不敢如此造次的。殿下肯定拔她舌头!
宋煜将手攥了攥,这么犟呢,一点不听话啊,说了有朋友在,她怎么不走,这性子多少很有些气人,搞他情绪,本心平气和被她激得不冷静了,她就这么不给他回旋余地。
又想起小时候她无事生非,不管他在忙什么便伸手心要吹吹那个倔样来了。
“你要问什么?”宋煜问。
燕青错愕,不是应该把她舌头拔了轰出去么,兄长多少属于墨迹了。
沈江姩微微思忖,“你刚才和燕将军说,你不会帮我父亲求情,你只是玩弄我,玩弄完也不会管我父亲的死活,是不是真的呢?”
宋煜被逼到一个角落,朋友在旁,下属在侧,他说什么,说自己下作的会帮曾经抛弃他的女子么,说自己昨晚因为她一句不会过被气到失眠气到哭。
他冷声说:“是真的。”
沈江姩的心脏如被刺中,这些天都以为只要自己服侍好宋煜,便可以给父亲争取一个脱罪的机会,却原来自己只是宋煜和他朋友茶余饭后的谈资么。
“你真的只是玩我?不会兑现承诺吗?”
宋煜说,“嗯。”
她自己说他是恩客而已,恩客能承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