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花眼笑,“好啊,好。周爱卿方才临梅赋诗一首,便深得朕心,如今礼盒中这玉龙腾云驾雾,宛如仙升,也分外合朕心意。这人啊,年龄大了,就希望长寿长生,寿与天齐!”
宋曦文上次在画舫二楼得见太子怒斥上京首富及武官商贾,得知其对周夫人仍有心意,对周大人势必是嫉妒。
宋曦文得见周大人献礼,恰逢太子也在,便希望利用周大人作文章,一时除不掉太子,气得太子心绞痛也是可以的呀,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叫一山不容二虎。
宋曦文立起身来过来详细端详那玉龙,夸赞道:“周大人送这玉龙做工精良,看得出周大人用心了。这礼物细腻非常,大男人选礼物可能做不到这样精细,可是周夫人帮忙参谋了礼物呢?”
周芸贤躬身道:“睿王见笑了,给今上的礼物,自然是下臣举家一起慎重抉择的。不敢儿戏。”
皇帝捋着胡须分外满意,连声说好。
沈江姩想到龙躺着那边的眼珠子被她刻了个亡字就想笑,她掐着自己的大腿侧面才忍住不笑,但到底眉梢眼角有些笑意流露。
宋煜睇了眼沈江姩,以为她替周芸贤开心,周芸贤得皇帝给她长脸了,当下里将手指敲在桌面,“添茶。”
沈江姩这才把视线收回忙给太子添茶,他饮完,沈江姩一去看周芸贤,他就敲桌面要茶,沈江姩都没机会去看周芸贤送礼过程了,她压低声量:“五杯了...”
宋煜说:“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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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姩:“......”
宋曦文倏地睇向宋煜,“兄长,您来也鉴赏一下这玉龙。周大人夫妇可是废了好些功夫才抉择了这礼品的。”
宋煜哪里不知宋曦文在利用周芸贤来找存在感,拿周芸贤和沈江姩关系刺激他,使他作病,他经过风浪,很多东西看淡了,他当下递给沈江姩一个玉佩,说道:“孤回座位前把玉佩结解开。”
沈江姩一怔,事可真多啊,他四弟叫他去看龙,他还不忘给她布置任务。
当下里颇为从容地踱步过去,看向那玉龙,却没有说什么,沈江姩拿起玉佩就开始解,是复杂的平安结,很难解开。
宋曦文见太子脸色上倒看不出情绪,便态度咄咄地问宋煜道:“兄长觉得这礼物如何?”
宋煜余光见沈江姩在埋头捯饬那个结,没空看周芸贤,他对宋曦文道,“孤未窥全貌,怎生评价?四弟捧着这玉龙给为兄细看看?”
宋曦文心下作怒,他又不是奴才,干什么捧着玉龙给太子看,当下有些势头弱下来,若是不捧着玉龙,又显得不敬重兄长了,便不情不愿的端起礼盒呈在宋煜眼前,“兄长请看,周大人夫妇情深,选出的礼物也分外的精巧,是不是很好看啊?”
宋煜抿唇,“孤王说的是全貌,你连礼盒一起拿起,孤只能看见一半,怎么回答你问题?”
沈江姩心下焦急,便拉扯那个平安结,边心想对对对,拿出来,看仔细。
宋曦文此时倒被宋煜使唤了起来,不由暗暗切齿,“拿出来看完全貌,兄长便会夸奖了么?不会记仇,吝啬给出好评吧?”
宋煜沉声道:“看完再说啊。四弟躬身在这烛火底下,孤细看看这玉龙。”
躬身?
宋曦文被如下人般使唤,眼底有怒火在烧,但是又想逼太子评价前未婚妻和情敌的礼物,以刺激太子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