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她和他分被褥睡,他却主动进了她被褥,把她抱住,仍结合着睡与她上药,只在夜色里凝着她侧颜,沉声说:“明日记得吃避子药,吃两粒。是了,不需孤王提醒,你也会记得吃的,对不对。”
沈江姩认为他扳回一局了,自己几乎被击碎,她假装的坚强显得那么不堪一击,她说:“我可以提前回家吗,宋煜。我在这里住不惯,我想回家了。”
小主,
“不可以回家的,约定是五天。你想他了对不对?”宋煜将一条名贵的项链挂在沈江姩项中,丝丝凉凉的触感使她颇有些瑟缩,她倒是听话地戴着没有摘掉,“周夫人,这才是我们的第二天。”
沈江姩紧紧咬着唇,他将手指探在她齿间,使她牙齿咬在他的手指,落下一排齿印,疼痛使他越加拥紧了她。
当夜他发梦不知梦见什么,只将她紧紧拥着,似乎怕她凭空不见了似的。
而她则看着屋顶发呆,想象着那颗他已经送给邱梦的夜明珠,还有那个已经关不住自己对宋煜念想的小盒子。她想,她唯一能做的是五天期限满了后,体面地离开。
***
偏殿里。
邱梦在镜前试着生辰宴上的新衣,长长的衣摆华贵至极,她对翠墨道:“昨儿那一盘红杏仁,许是东宫那边吃完了,再去送些吧。有些个干果呀,得持之以恒,方能见效呢。平喘、止痒、解痉。一日不提醒,她忘了自己多么下作,如何是好?”
“是。奴婢这次再多送些。某些人吃着这红杏仁,倒不知臊不臊得慌,只叫人替她臊的慌。真是不知羞耻。足足住了三日了。但凡要些脸面,早就坐不住一头碰死了去。她倒好,没事人似的。这可是攀上高枝,赖上东宫了!”
翠墨说着,又道:“只是娘娘啊,后儿个是您的生辰,少主这几日被妖精迷惑,除去上朝,其余诸事都不过问,恐怕将您生辰也淡忘了,是不是叫人提醒一下?”
邱梦凝神想了片刻,“不,少主倒不能将我生辰也忘却。礼部领银子,少主是亲自批下来的,是知道的。只是说,他最好是忘却了。这就是我说的合适的去东宫的日子。哼。周夫人,请你来东宫参加我的生辰宴你不来,如今倒要偷偷来。我倒要你看看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不值钱的玩意儿。我的夫君你也敢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