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人都出去醒酒,婉初也会放松警惕,跟着一起出去。
自己安排的人就在外面,几句话就叫醉酒迟钝的婉初,被骗去了自己精心为她准备的屋子。
那里面可是有一件专门为婉初准备的好东西。
到时候,婉初和那戏子颠鸾倒凤,被母亲抓个正着...
娴宁嘴角一勾,官家小姐和下九流的戏子,呵呵,别说父母亲了,老太太也会容不下婉初。到时候,沉塘就是婉初唯一的结果。
若是不成...
娴宁心情愉悦地笑了笑。她想起了之前碧桃传回来的话。
那块带着血的青色绢帕。
碧桃说,那天晚上给婉初搬家,她悄悄找了好久,可就是找不到那块带血的绢帕。
碧桃很确定,婉初并没有私下焚烧些什么,这帕子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
娴宁闭上眼,轻笑一声。
无妨无妨。这个时候,越是找不到,越是说明,这帕子对婉初来说,十分重要。
毕竟,那上面,应该就是婉初的处子之血。
再说回来,她已经吩咐了那戏子,能成事儿最好。若是没成,也不要紧。只要他能在众人到留园时,让人瞧见他和婉初拉拉扯扯,搂在一起便好。
就算没成事儿,只要这戏子一口咬死了,已经和婉初渐入佳境,入了港。那事情可就由不得婉初了。
娴宁眼前似乎已经看到了众人惊讶的表情,耳边甚至听见了婉初那软糯的声音变得声嘶力竭。
呵......婉初一定会喊冤。
那又如何?那个时候,当着众人的面,母亲也许会做做样子,叫了有经验的嬷嬷来给婉初验身。
婉初会怎么做呢?验还是不验?
验,她已非完璧,最后仍然是沉塘。
不验,岂不是正好说明戏子说的是实话,两人确实已经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