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禹面上淡淡的,道:“二姐姐说的是。”
之后竟然再无别话,只把娴宁晾在一旁,好不尴尬。
娴宁尴尬地抿嘴一笑,对着大太太道:“母亲,刚来京城,有些不适应,我先回屋歇着了。”
大太太听见女儿这么说,忙又吩咐下人将娴宁的屋子烤得热热的。这才叫娴宁和婉初退下,单单留了书禹说话。
“这几年你在京城念书,达官显贵家的公子少爷也认识了不少。他们是怎么说起五皇子的?”
书禹想了想,道:“五皇子自幼聪慧过人,饱读诗书,文韬武略皆出类拔萃。人人都说,他为人谦和,对下臣以礼相待,深得臣子钦佩。圣上对青睐有加,满朝皆赞。”
一席话说的大太太展开笑颜,又问:“那三皇子呢?”
书禹恭敬地回答:“三皇子生母到底只是个昭仪,又怎么能和养育了两位皇子的贤妃娘娘相提并论呢?”
“唐昭仪没封妃,圣上却叫三皇子先封了王,未尝不是一种平衡之道。”
大太太点了点头,很是满意:“是长进了不少。我也是这么想的。”
书禹想了想,又道:“其实三位皇子,谈论得最多的反倒是七皇子。”
对这位‘烂泥扶不上墙’的七皇子,大太太没什么兴趣,只是随意说道:“七皇子难当大任,不过是运气好些,生在了皇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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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听了定国公夫人说,这位七皇子刚开府,就收了十来个美人儿,整日厮混。”
大太太看看书禹,嘱咐道:“如今几位皇子都开府了,又都住在京城,难免会遇见。若是遇见七皇子,记得离远些。”
“圣上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