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崇楼与魏父一同从朝廷归来,脸上的阴云密布,仿佛携带着一股无形的风暴。
魏母与魏忆雪仅需一个眼神的交汇,便能感受到彼此心中的忐忑与不解,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升起。
“楼儿,你们父子二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朝堂之上出现了什么变故吗?”
魏母的声音里充满了母亲特有的关怀与担忧。
魏崇楼还未及开口,魏父已先行叹了口气,眉宇间尽是无奈:“唉,还不是因为楼儿与平乐郡主的婚事横生枝节。”
魏母一听,心中顿时如被重锤击中,那股紧张与不安瞬间蔓延全身。
平乐郡主在她眼中,几乎是魏家命运的转折点,怎会在这关键时刻出现问题?
魏忆雪也是一脸惊愕,急切地追问:“父亲,您这话可不能说一半留一半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二哥和郡主的婚事怎么了?”
魏崇楼的表情异常凝重,一字一句,缓缓地道出了今日的遭遇:“今天下朝后,安王特意召见我们,说是为了平乐郡主准备了一座独立的宅院,并且在婚后,她将会迁往那里居住。”
在世人的眼中,除非是驸马才有资格享受独立府邸的待遇,而魏崇楼并非驸马,家中尚有年迈的父母与年幼的弟妹。
安王府如此擅自做主,完全违背了人伦常理,这无疑是极大的侮辱!
作为堂堂男儿,谁愿意背负赘婿之名,屈居人下?
如果是公主,或许还能承受那份屈辱,然而平乐郡主却只是一个郡主!这样的消息一旦传出,魏府的声誉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