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次手段略显激进,但周侧妃终究是满意的,她选择袒护自己的女儿。
“侧妃娘娘,这难道仅仅是仆人们的过错吗?”
魏忆雪显然对此并不认同,她的质疑之声清晰而严厉,几近质问。
在场之人并非无知无觉,更何况是在这不大的府邸中,郡主身边的嬷嬷也在场,怎么可能对此全无所感?
对于平乐郡主,魏忆雪并无半点好感,她的言辞更加严苛,几乎是在直接追问。
周侧妃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魏三小姐家教如此严格,竟至于直接指责本妃的不是吗?”
身为侧室,她的身份地位却是魏府难以企及的,一旦牵涉皇族,自有一种无形的威严伴随左右。
魏母见此情景,连忙出言缓解紧张的氛围,“娘娘说笑了,雪儿因担忧兄长,所以言语有些急躁,请您多多包涵。”
“老夫人与三小姐忧虑姑爷的病情,我自然能够理解。然而,切莫忘记,我的女儿身为郡主,同时也是安王府的一份子。今日不过是一次简单的归宁,你们却紧随其后,如临大敌,这究竟是对郡主的不信任,还是对我周侧妃的不屑一顾呢?”
周侧妃洞察其中的微妙,难怪魏崇楼的前两位正妻在魏府都难以立足,魏母与魏忆雪的存在,对于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来说,确实难以驾驭。
今日,她们竟然有胆量踏入安王府的门槛,试想,若非新妇出自名门,是否早就成为众人口中的谈资了?
“断不敢如此。”
魏母与魏忆雪在周侧妃的威压之下,战战兢兢,难以抬眼,曾经在魏府中的趾高气扬此刻仿佛成为了遥远的记忆,只剩下低眉顺眼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