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婠摇头:“这并不代表就是我动的手脚?”
皇后自是知道梁婠是被冤枉的,点头道:“这事定与她无关,那花苑之中,本就花团锦绣,不小心触碰到也是有的。”
花苑的花花草草是不少,曼陀罗更是有之,难免无意中沾染,众人也觉得在理。
“可这曼陀罗花粉是在奉给皇后的茶水中发现的。”
众人更加疑惑了,那茶不是梁璋奉上的吗?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高潜托着脸瞧她:“这茶明明出自你手,为何你却让梁璋顶替?”
梁婠一愣,连忙否认:“陛下,此事民女实在冤枉,且不说民女没理由加害皇后,就算有,民女岂会这般愚蠢,设计一个如此拙劣的陷阱,这不是坑害别人,分明是坑害我自己!”
“哦?”
“民女本意是想在宴席上替阿兄引荐,但阿兄却想顶替民女烹茶之劳,”梁婠顿了顿,看向曹丹青,“不想被五娘子撞见,我也自知瞒不过陛下皇后,所以五娘子拉我去花苑,说要告发,我也从了,但在途中,我们却发生口角,之后,便是如此。”
梁婠说得恳切,跪得笔挺,面上更不见半点心虚。
“民女是烹茶不假,可奉茶水的并非是民女,陛下若不信,可派人去查烹茶的器皿,从釜到碗,民女问心无愧。”
高潜抱臂瞧她,笑微微的:“那你这意思是梁璋所为?”
梁婠稍有迟疑,又很快摇头否认:“阿兄那性子断不可能,叫他不务正业可以,这般,这般——他肯定没那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