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日?这太医令究竟在搞什么鬼!”
司马博眉头皱得紧紧的,“他惯会用这话搪塞人,不行,我看我还是亲自去御帐外候着,倘若主上依旧不肯见我,大不了我冒死硬闯一次!”
说罢捏着拳头,作势就要往帐外去。
“司马兄,”萧景南一把将人拽住:“主上身上有旧伤,每逢阴天总会复发,我跟着主上久了,这事很清楚。”
他一顿,又道:“再说攻下齐国原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这事还真急不得。”
“急不得?”司马博倒吸了口气,不可置信看他:“大军一日日候着,主上却久不见人,如何不令人担忧?”
萧景南松开手,放缓语气:“你瞧这两日风雪不断,主上虽身体抱恙,但诸事皆有安排,想来未必没有别的考量与打算,依我看咱们还是耐下性子,静候旨意吧。”
一旁的人也跟着劝说。
司马博重重一叹。
萧景南见此,望一眼众人,又对司马博道:“何况咱们主上是个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
他看过来的眸光很深。
就这一眼,司马博火烧火燎的心忽然冷却下来。
他缓缓垂下眼,皇帝的脾性如何虽不完全了解,但凭以往亲眼所见,又怎会不知一二?
齐王沉寂那么多年,即便再回到洛安,也是势单力孤,在洛安众皇子皇孙的权力角逐中,也并未受人重视,只做些无关痛痒的闲事,最大的成绩也就是治水救灾,再也没什么值得称赞的。
如此一瞧,可谓要实力没实力,要脾气没脾气,就连被宇文珂抢夺了本该属于他的婚事,也乖乖受了。
遭逢这等羞辱,搁在旁人身上定要讨一个说法,否则如何能善罢甘休,谁想他不仅不追究,还奉旨前去观礼道贺……
当然,谁让那横行之人是宇文珂,他宇文玦也只能自认倒霉。
正因为此事,齐王一再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被人诟病。
岂是一个憋屈可言?
谁料人事无常,宇文珂战死,事情翻篇,先帝有意让齐王接管三军,就在众人以为他终要扬眉吐气时,竟传出其沉疴难起,残喘待终的消息。
谁人知悉不道一句可惜,再叹一句人各有命?
可结果呢?
这个最不叫人看好的人却成了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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