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戒指的事儿了?
喝了点儿酒,司苒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唠,不怕他再受刺激加重失忆?
“我胡说八道的,为了、为了气傅南星,你怎么那么单纯,我说什么都信!”
司苒挣脱他的手,“现在可以送我回家了吧,困了。”
司瑾年不傻,胡说八道还是酒后真言他听得出来。
喝醉了敢说敢做,清醒了却死不承认,呵呵,可真行!
司苒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一声痛苦的低吼。
回头看去,司瑾年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还使劲儿敲打。
“小叔?”司苒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折返回去蹲下查看,“小叔你怎么了?”
男人狠狠揪着头发,脸已经涨成猪肝色,额角、脖子青筋暴起,指尖冰冷,浑身发抖。
“你别吓我,这是怎么了呀?”司苒慌张到手抖,连手机都拿不稳掉在地上好几次,“我,我打给陆柏笙…”
司瑾年睁开血红的眼,隐忍克制着自己发怒的情绪,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药…在,车里。”
“有药?”司苒忙不迭点头,“好好,我去拿,等着,我很快…”
管不了那么多,司苒连忙跑到车里一顿翻找,最后在中央扶手箱里看见了一个白色药瓶。
她又快速跑了回去,“是这个吗?”
司瑾年痛苦地伸出两根手指,司苒打开瓶盖,磕出两粒白色药片出来,倒进他嘴里,“你等一下,我去买水…”
司瑾年一把攥住她,将她的小手包裹在冰凉的手掌里,摇了摇头。
司苒只好蹲在他身边等,等他慢慢呼吸顺畅、一点点平复过来。
十分钟后,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司苒的眼睛,依然布满红血丝,疲惫得连声音都是嘶哑的,“谢谢…”
司苒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禁疑惑,“怎么会突然头痛,还有…这是什么药,怎么连商标都没有?”
司瑾年闭了闭眼,“后遗症吧,每当我用力回想过去的时候就会疼。不过只要按时吃药就不发作,不知南星哪儿弄来的药,还挺管用。”
跟傅南星有关,司苒就长出了一身的心眼子。
虽然满脑子疑惑,可在他面前她没有表现出来,“放心我开你的车吗,送你回去。”
“不用,我好多了…”
意识到自己还攥着她的手,司瑾年连忙松开,“还是我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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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苒没反驳,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倒出几片药,悄悄揣进衣服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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