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澈抢夺未遂,摘下自己手术服的帽子攥在手里,无奈道:“豪门恩怨跟你没关系,你少掺和,该干嘛干嘛去。”
“什么豪门恩怨,你跟我说实话,这东西是不是致命的?”
“哎呀说了让你别管!还给我!”
薄夜辰感到不可思议,“NICU里都是病情危重的新生儿,我想不通什么恩怨要对一个婴儿动手,哥,你别糊涂!”
薄澈不耐烦,“我只不过在想办法搞钱而已,没那么圣母,不管是初生婴儿还是耄耋老人,对我来说都一样。”
“哥!”
“既然还叫我一声哥,就听我的话,要不然我告诉你老子,你不务正业,打工都打到NICU里了。”
见薄夜辰不为所动,薄澈急了,“你哥我可立了生死状,那小孩儿不死就是我死了,你也说都是些危重的患儿,与其让他们在监护室里受苦受难,还不如让我一阵解决了好早投胎呢,听话,把注射器给我。”
薄夜辰的眼神从未如此坚定,“那也不应该是你来决定他们的命运!哥,你做什么事我都不管,唯独这取人性命的事儿,你沾不得!”
“哎呀我操…”薄澈忍不住爆粗口,“怎么,那里面有你的孩子啊?”
“没有!不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