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恕我冒昧了,看郑先生的风度,你以前应该官位不低吧!”
“哈哈,你能看得出来?”
“小子愚钝,瞎猜的。应该和洪爵爷和裴家老将军就是现在的户部尚书应该交情不浅吧!”
“啥?那个老头子不带兵了跑去做户部尚书了?他能认识字吗?哈哈哈,真的是搞笑。”郑先生也不藏着掖着了。这么一说,谁都能知道这几个人交情不浅了。要不然一般的关系敢这么嘲笑当朝大员。
“是啊!上次清君侧之后。他就任户部尚书了。现在他也头疼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所以他们两个合议出这么一个法子,加上这边军营五年没有换防了,就把我派了过来啊!”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么得他们两个老鬼得意啊!你们认识多久了,他们和你应该没什么交集啊?你不是辽州的吗?”
“是啊!我是辽州的啊!三年多前,新卫伯游历到苍云路经常去我家的酒行喝酒,这样子我们就认识了。后来他回京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说来也是缘分,后来我被抽调入伍,又被拉进京城勤王,我们又遇见了。”
狗儿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个大致的过程,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是啊!他好这一口,那个裴老头子也一样好这口。你家还有酒行?这酒真是你家的。我还以为就是一个借口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