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可无。”耶律志说,“望海堂远道而来,贵帮本岛离这里不远,随时可以派来援兵,因此不可不防。我只带五百人上岛,也不能算坏了规矩。反倒是海帮主你,说好在沙滩上对决,你却把二百人埋伏在山坡上,想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道一听见,不由暗吃一惊,对方早已看穿山上的埋伏,看来也不是碌碌之辈。
海龙羽反应很快。“我以为你不讲信用,要靠人多取胜。我们以少打多,只好如此安排。”
耶律志哈哈大笑。“我望海堂个个是好汉,怎会靠人多取胜!不如今天你我各派高手上阵,看谁的人更厉害,以此决定胜负。”
海龙羽一时没有答话。耶律志又说:“我们两家不过为了争一个岛子,没必要为几百头腹鱼让两家数百弟子伤了性命......”
“好!“海龙羽不再犹豫,”那就单打独斗吧,打到一方无人应战!”
耶律志道:“一言为定。”
海滩上顿时欢声雷动。双方的子弟谁都不是真的来拼命的,谁也不想少一条胳膊回去。现在好了,打架变成了看热闹,哪个会不高兴。转眼间,海滩上的人不自觉地朝前涌,很快,原来一百多步的间隔就成只有几十步的圆圈。山上埋伏的海龙帮子弟也下了山。海滩上变得像是个大戏台一般。
只见海龙羽把手一挥,吕松让肩上的渔网滑到臂弯里,然后一抖手中钢叉,大步冲进场中。
”望海堂的都听好了!认识你爷爷,知道打不过的就别上来送死,我北海神叉可不讲情面!“
吕松话音刚落,望海堂那边就冲出一人,同样身材魁梧,而且脸色黝黑,虬须虎眉,手中一根长矛,乍一看还以为是张飞转世。
”让我赛张飞来会会你这叉鱼的!“
吕松一听大怒。”鼠辈!今天看你爷爷手中的神叉叉了你这条小黑鱼!“
赛张飞也勃然大怒,狂吼一声,朝吕松当胸就是一矛。吕松把钢叉一横,抬手架住长矛。两人当即战在一起。赛张飞的矛虽然不及张飞的丈八蛇矛那么长,但也比吕松的钢叉要长,且他双手使矛,而吕松臂弯里有渔网,主要靠另一只手舞动钢叉。赛张飞的力气似乎也大,因此吕松抵挡对方一矛接一矛的猛击有点吃力。两人打了十多合,吕松眼见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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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龙羽似乎很着急,回头问阿冬,这赛张飞是不是望海堂请来的高手。阿冬说,此人是新近加入望海堂的,号称堂内无人能敌。”怪不得如此厉害“,海龙羽只好叹气。
此时场上吕松已经只有招架之功了。赛张飞瞅准个机会,向前一跃,准备给吕松最后一击。可就在他腾空的刹那,一片金光从吕松手中撒出,一下子罩住了赛张飞。那是吕松臂弯里的渔网。赛张飞被渔网缠住后,一边用左手乱扯,一边右手还在乱刺,可这么一来,不但他身上的渔网越缠越紧,手中的长矛也卷上了层层渔网。不过片刻功夫,赛张飞已经动弹不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吕松哈哈大笑,挺叉向前。
”小黑鱼,吃你爷爷一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