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烧自己?束宁不可思议的皱着眉头,不禁抬起头望着恰恰尔。
“那鹿身上的角竟然暗生倒刺,尖刺扎进手掌之中又一种莫名的痛感,心急之下只能自烧侵入手掌之中的暗刺。”恰恰尔解释道。
束宁以为恰恰尔的手掌是中了毒,低下头仔细察看恰恰尔的伤口“看着不像有毒!”
“体内气息畅快,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应该没毒,如若有毒怕是也挺不到现在。”恰恰尔笑着对束宁说道。
“没毒就好”束宁意识到自己太过亲近恰恰尔,松开恰恰尔的手又担心的问道“那你……”束宁想问恰恰尔疼不疼,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束宁看着恰恰尔脸上似阳光一样耀眼热烈的笑容,还有那炙热的眼神,下意识的低头躲避恰恰尔的目光。
“我的手没事,过几天就会痊愈。”恰恰尔对束宁说道。
“没事就好”束宁抬起头,脸上又换上一副冰冷漠然的模样。
“我没事,不用担心。”恰恰尔不在乎束宁是如同月亮一样孤傲清冷的模样,还是满脸担心忧虑的模样,不管是何模样,都是恰恰尔喜欢的模样。
束宁不敢直视恰恰尔,像逃离一样,向前快走了两步,跟恰恰尔保持一定的距离。
恰恰尔却因为束宁的关心,像个孩子似得开心的不知所措,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媚灿烂。
“阿辞?你没事了?”欢颜才赶上山来,见阿辞红光满面,无一丝病容,歪着头质问道“你没事了?”
“我没事了”阿辞回道。
“发生了什么?”奄奄一息的阿辞怎么会突然之间恢复往常,而且这气色明显要比往常还要好,欢颜不禁走到阿辞的身旁,仔细打量阿辞,不禁问道“你可吃了什么解药,这么快就没事了?”
“我……”阿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彩衣女人抓住,女人的手指深深的掐进自己肩上的伤痕之中,疼的阿辞晕死了过去。之后醒来,第一眼就见到束宁,在阿辞的心里,认定束宁又一次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