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海海回身将葛根藤撇向鸵鸟面前,鸵鸟立马闭上嘴巴,眨着眼,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放我下来”束宁以命令的口吻又说了一遍。
“你的腿什么时候好了,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恰恰尔回道。
“我的腿早就好了”束宁小声回道。
“束姐姐,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有些难为情?”天涯海海明知故问。
束宁从恰恰尔身上跳了下来,推开恰恰尔,说道“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你自己能走,我不想让你自己走。我不想你的腿在流血。”恰恰尔又抱起束宁,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天涯海海走在后面抚摸着自己的脸,心想“我以后只有被人嫌弃的份!”
自从天涯海海的脸被粘液烧灼,天涯海海变得自卑起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当三人走出山坳时,天已经黑了,远处有零星灯火,似萤火虫在黑夜之中闪动。
三个人走进一户人家院落,轻轻扣响门环。
“谁呀!”一个稚嫩的声音,躲在门后问道。
“我们路过此地,想在此借宿一夜,可否行个方便。”恰恰尔说道。
小女孩透过门缝,看到束宁三人,跑到床边,对床上躺着的男人说道“爷爷,爷爷,你醒醒,有人来了,爷爷,你怎么还不醒,有人来了。”
不管小女孩怎么推拥床上的男人,只见男人紧闭双眼,没有任何回应。
“爷爷,爷爷,你醒醒,你都睡了好久了。”小女孩见爷爷不理自己,又跑到门口,想了想,缓慢的把门打开。
恰恰尔见开门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蹲下身来问道“你爹娘可在?”
小女孩摇了摇头,她从生下来那天就没有见过爹娘。
“我们可以在这里留宿一夜吗?”恰恰尔又问道。
小女孩又跑回床边,推拥床上的男人。
“爷爷,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小女孩喊道。
“老爷子,我们三人路过此地,天黑了,想借贵宝地歇一夜,可否行个方便?”恰恰尔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又恭恭敬敬的问了一遍。
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小女孩转身看向束宁三人,又回头看了一眼爷爷。
恰恰尔向前走了几步,有问道“老爷子,我们三人路过此地,天黑了,想借贵宝地歇一夜,可否行个方便?”
“我爷爷睡着了,他睡了好久,我也叫不醒他。”小女孩回道。
恰恰尔和束宁相视一眼后,恰恰尔慢慢靠近,一股腐臭之味立马扑了过来。
恰恰尔见床上躺着的男人脸色发青,嘴角凹陷,四肢僵硬,伸手去探息男人的气息,知男人已经死了,而且已经死了三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