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的声音尖锐又刻薄:“他身上全是冰,抱我那我还不得被冻死了!”
怀里的白虎幼崽被荼灵吓到,又看看眼睛都要睁不开的阿父,鼻头一酸,哇的哭了起来:“阿母,求你了,让阿父和白祁阿父换一下位置吧。阿父他撑不住了。”
扶琉看扶祥哭的伤心,挣扎把冻住的眼皮撑开,气息微弱:“崽崽别哭。”
“哭哭哭,你除了哭还有什么用!再哭把你扔出去!”荼灵真是厌烦极了这只不听话的白虎幼崽,说着就把虎崽子往外拽,扶琉吓坏了,连忙按住。
“雌主,我可以坚持的,我不换了。”
荼灵得意的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寒冷还在蔓延,扶琉的嘴唇乌紫,鼻子里淌出的鼻涕冻成了冰棍,呼吸受阻,大白虎不得不张开嘴呼吸,但吸入的冷空气像刀子一样划开他的内府。
终于,在冻住的黑暗中他的呼吸停了。
被保护的白虎幼崽似有所感,突然睁开了眼睛,呜呜咽咽的伸出手去摸大白虎的鼻头,眼泪啪嗒啪嗒掉落。
兽人对于死亡格外敏感,他知道他的阿父死了。
白祁和银痕也察觉身上的体温有些不对劲,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