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君,妾身问你,既然你在妾身赶来你书房之中的两三刻钟之前就已经站在房门前,或者窗户前休息过一次了,那你为什么会不清楚现在大概已经到了什么时辰了?
在咱们一家人一起所居住的这座院落之中,总共就只安排了两座日晷。
这两座日晷,一座是在正厅外面的院落之中,一座就在夫君你和妾身,还有妾身咱们三人所在的这座庭院之中。
夫君,妾身和蕊儿妹妹还有你咱们三人居住这座庭院之中,日晷摆在什么位置夫君你清楚,妾身我也清楚。
可以说,无论夫君你是站在房门前的位置,还是站在窗台前的位置,全部都可以一眼看清楚日晷上面的时刻已经到了什么时辰了。”
齐韵娇声细语地说到了这里之时,又一次情不自禁的轻蹙了一下自己精致的娥眉。
“傻夫君,妾身的傻夫君呀!
倘若你在两三刻钟之前真的休息了一次的话,根据夫君你十几年来早就已经养成了的习惯,你又怎么会不去看一看日晷上面的时刻呢?
如果傻夫君你要是按照以往的习惯看一看日晷上面的时刻,那么你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现在大概已经到了什么时辰了呢?
如此一来,夫君你还敢说你之前是真的休息过了?”
听完了齐韵所说的这一番言辞凿凿,且有理有据的言辞以后,柳大少有心想要开口反驳一二,然而一时之间他却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说些什么反驳之言才好。
没办法,谁让齐韵刚才的那些话语说的实在是太过有理有据了呢!
有理有据到了自己根本就挑不出来半点的毛病,既然连半点的毛病都挑不出来,那自己又该如何进行反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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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间,柳大少的双眸原本就有些尴尬的眼神,伴随着齐韵方才地追问之言,还有他那不由自主的感觉到心虚的想法,陡然就变的更加的尴尬了起来。
“额!额!额!”
“嘿嘿嘿,嘿嘿嘿嘿!”
“好娘子,那什么,那什么,我……我……”
看着怀中人儿娥眉轻蹙的模样,柳大少欲言又止的哼唧了几声之后,最终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齐韵看到自家夫君这一副欲言又止,结果却迟迟地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心中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啊!
如果说她的心里面先前只是有些怀疑,有些不太确定而已。
那么,这一刻她算是彻底的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了。
果然!
果然!
果然正如自己的心中所猜想的一样,自家臭夫君他就是在跟自己说谎。
齐韵在心中正式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之后,一颗芳心之中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
有些心疼之情,有些无奈之意,更有些酸涩滋味。
当然了,更多的还是心疼之情。
“呼!吸!”
齐韵檀口微启的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强行压抑着自己心中的心疼之意,还在捏在柳腰腰间软肉的葱白玉指再次微微用力地扭动了一下。
伴随着齐韵葱白的纤纤玉指突然又一次用力扭动的举动,柳大少瞬间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齐韵听着自家口中猛地倒吸凉气的声响,登时直接松开了扭动着柳大少腰间软肉的葱白玉指,然后眼神幽怨的抬眸赏给了柳大少一个大大的白眼。
“傻夫君,你老老实实的告诉妾身,从早上到妾身我赶来书房之前,你到底有没有休息过?”
柳明志感受到佳人那幽怨不已的眼神,抬起手轻轻地扣弄了两下自己的眉头以后,神色悻悻的对着怀中的人儿轻轻地摇了摇头。
“得得得,得得得。”
“好娘子,为夫说实话,为夫我说实话。
那什么,那什么,从早上到好娘子你赶来之前,为夫我一次都没有休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