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红豆觉得现在文名改成穿越到玄幻文里吃瓜也来得及。
她倒是不惊讶田满满的试探,但她真的没想过田满满是对她哥发出的试探。
当然更叫人惊悚的是,答对暗号的竟是她那沉默寡言的实践课老师。
“墨家先祖中曾经出过一位算筹天才,他着了《算经》一书,书中收集和解释了多种闻所未闻的算筹法则,可惜因为某些原因,这本《算经》最后只剩下几张残页。”
“因为太珍贵,这几张残页一直被供奉在墨家祖祠,不知这位……夫人是如何知道的?”
话是如此说,墨守归看着田满满的目光除了质疑,更多的是惊讶。
俞红豆都替人尴尬的毛病都要犯了,心里偷着乐,嘿,抓瞎了吧!
“……”田满满有点懵,她看看墨守归,再瞅瞅俞松和俞三郎,迫切的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几分钟重组一下大脑。
“老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俞红豆先回过味儿,天真的仰起小脸,满面好奇。
“不知道。”墨守归理直气壮的回了这三个字。
“时间太久远了,大多字迹都晕染了,只依稀看得出,象限好像是一种表示坐标的定位或者称呼。”墨守归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小徒弟。
“四婶,你从哪听到这句话的,代表什么意思你可知道?”俞松没听懂这两句口诀,但依稀看得出田满满说这句不是空口来风,不禁追问起来。
“额,就,之前摆摊的时候遇见个疯疯癫癫的乞丐,一直念叨,我依稀瞧着跟您有点像似,便想着试探一下,如果冒犯,请您千万别怪罪,我也是担忧那人。”
田满满结结巴巴的找了个理由,说到最后一句“千万别怪罪”倒是顺畅了。
俞红豆微微侧头,缓慢的翻了个白眼,几乎整个眼眶都成了白眼球。
墨守归看着小徒弟古怪又可爱的样子抿住嘴,最后终于还是没忍住翘起了嘴角。
“呵呵,你们的比赛……”沉默的氛围中,田满满终于感觉到了尴尬,指了指俞松和墨守归手上的拼图试图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