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惹了事儿,俞三郎犹豫着要不要先避开。
一来这是茶楼,真若是对方找来,人多而杂,伤了无辜之人或者砸了茶楼不太美。
二来女儿和安和帝在这里,他心有挂碍怕自己施展不开。
“三叔,此事是因我而起,您不必挂怀,若他们真的找来,我自有办法解决。”谭狼曋看出俞三郎欲言又止的态度,出声替他解围。
“我爹主要是担心误伤,这里毕竟是茶楼。”俞红豆大概知道爹心里的担忧。
“我倒是要看看这许家有多大的本事。”安和帝看了一眼俞三郎,见他脸上眼神有担忧却没有惧怕,暗中点头。
能忧旁人而不惧怕自身,足见这人是有些担当的。
本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冲突,安和帝和谭家三个公子哥都没当回事儿。
他们出来行走,总是会遇见一些不长眼的,闹事儿也不是头一回了,所有人都做好了许家会来找事儿的准备。
俞红豆心不在焉的听着说书人继续讲糜生被那发光的帽仙摄入其中,帽仙化作了一个发须皆白,身穿白衣的老者,问了他许多的问题。
糜生没读过书,大字都不识得几个,除了时间地点和他所知道的一些生活常识外,帽仙的问题他是一问三不知。
帽仙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教导他两天,无奈糜生脑子不开窍,最终气得帽仙跳脚,无奈的塞给糜生一把金子,便把他从帽仙的帽子中放了出来。
出来之后的糜生惊恐的发现,他竟然在距离家乡千里之外的地方。
“亏得帽仙赐下先祖一笔金,不然先祖怕是回家都难。”说书的讲到,语气中充满了敬畏和感叹。
“那帽仙既然是仙家也用金银么?”大堂坐着的人挑刺儿。
说书人笑了笑,回应道:“这帽仙虽为仙家,但在这世间行走,自然也有其所需。金银虽为俗物,但在某些时候,却也是必不可少的呀。”
众人听后,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说书人却又故作神秘:“可仙家所用的金银却与我们略有不同。”
说着一只手伸到另一只的胳膊袖子里开始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