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朝建立后,二先生携徒归隐,陛下把前朝的暗探组织和情报交给他。”
谭燕临说起这个,满脸的复杂,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般,把话咽回去了一半,戛然而止在这里,显得十分怪异。
俞红豆却听懂了谭燕临的暗示,看来这位二先生,大概率就是管理穿越者、帽仙这一类奇闻异事的情报组织。
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坦白吧,没必要,自家爹娘都没说过的话,她绝对不会跟一个外人说。
何况……谭燕临对自己的事应该心知肚明,但他没捅破,就证明他没有揭发她的意思。
“如果这位徐卯是变了一个人,那么徐通所谓的长生就不成立。”俞红豆把关注重新落回到谭燕临手中的竹简上。
“古铜说,他发觉徐卯时常抱着脑袋自言自语,似在跟谁对话一般,作为村里的医者和一起长大的伙伴,他一直密切关注着徐卯。”
谭燕临顺这俞红豆的话转移话题,继续翻看起竹简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古铜发现,小伙伴的变化,似乎来自一件金色的物件儿。
那物件儿从哪来,他不知道,但徐卯却跟一个宝贝一样,挂在脖子上。
在古铜终于忍不住想要去跟小伙伴徐卯坦白,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的时候,他发现徐卯已经完全变了。
“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还是徐卯,却又好像不是徐卯。”谭燕临念出声,抬头看向俞红豆。
“我跟我祖父曾经一起去拜访过二先生一次,在那里,看到过二先生的一本手札,上面写着一种方法,叫催眠。”
通过这种方法可以让诱导战俘和奸细如实交代,可以让一个人“变”成一条狗。
谭燕临悠然叹气,也是从那时候,他的眼界一下子被打开,觉得自己不过是笼中之鸟,井底之蛙。
“这倒也是一种办法,但我总觉得不对。”俞红豆没反应过来谭燕临话中有话,如实的按照催眠的方向去想。
据说香塞原本只是一个小城,后来有一个中原女子因为某种原因流落到了香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