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俞红豆看着他看似淡定,实则已经暴露出急迫的拿起桌面上另一卷竹简,有些迷茫。
“这竹简被人截去了。”谭燕临把两份竹简同时摊开放在一起示意俞红豆。
也是他大意,竟然没注意到这点。
古往今来,竹简记事历史悠久,但竹简其实是有制式长度的。
虽然不乏有特定的长短,但日常记事肯定不会特定,所以按照制式,记录所用竹简乃是二尺四寸。
这里其他竹简基本都是这般长,即便是寥寥无几的几句亦是,而谭燕临手中这份古铜的记录,也就一尺三寸多点。
因日常书信的竹简尺度是一尺,所以谭燕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得,白玩,又让人抢先一步。”俞红豆抚额叹气。
你说这背后躲着的人多可恨,要么你就什么线索都别留,直接把古铜这份记载都拿去就完了,非得留一半,到底是想干啥?
谭燕临目光闪烁了一下,环顾整个房间,在白色的兽首上停留了片刻又挪开。
俞红豆气鼓鼓的在原地转圈,刚想吐槽两句,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
她以为又有什么发现,转身看向门口,结果就扛到老师墨守归一脸急切的走了进来。
“老师,怎么了?”俞红豆难得见墨守归如此,急忙上前迎了两步扶住他。
“我想起来了。”墨守归气喘吁吁,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扶住俞红豆过来搀扶的胳膊。
“我想起在哪看到过那个兽首了。”墨守归急喘了两口气,才缓过来就迫不及待的继续往下说。
“早在地宫里看到那个兽首我就觉得眼熟,后来种种叫我给忽略了,直到来时路上我才想起,你那二师兄,曾经回来过一次,当时我在他身上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兽首。”
“二师兄?”俞红豆头上冒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