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昭声音闷闷道，“这甜腻味道，怎那么像灵神香。”

“就是的。”玉琳琅将一点香灰刮到小容器中，转头瞧向霍泽元。

后者赶忙把木柜子内搜来的小半盒香交了过去。

“这东西有毒？”夜无尘凑上前问道。

“没毒，不过能使人精神亢奋，长期使用可能会上瘾。”玉琳琅声音顿了顿道，“此物应该分几等。”

“上回在水月庵逮到的那几个小畜牲，用的就是高级款。”

她用一根小镊子扒拉开香灰，取出一点膏状物看了看，“这武龙所用的东西，比先前所见更纯粹些。应该是升级版的灵神香，膏状物。”

“效果更好？”夜无尘总觉得，不该跟小姑娘讨论这玩意儿……

玉琳琅点点脑袋，“这灵神香小作坊厉害了。”

产品推陈出新的更迭速度很快嘛。

“如果是受灵神香控制的话，就得重新验看下尸体。”玉琳琅若有所思道。

“你是说，这武龙不单单因溺水而亡。”陆浅追问，“这间房，不止武龙一个人住。为何就他有事，其他人当时在哪？”

“出去问……”玉琳琅正说话，就听外间传来一阵喧哗。

有阴九门弟子尖叫一声，“怎么回事？阿光他们怎么了？”

玉琳琅等人奔出门，就见三四名神色癫狂的阴九门弟子正嚎叫着到处撕打众人。

院里除了尹庄主父子三人外，唯有阴九门众多弟子在场。

所以这就莫名成了内斗。

不少阴九门弟子想上前阻拦那几名癫狂弟子，却被无情甩出老远，重重滚落在地。

“啊！”

“这是干什么啊？”

“诶哟娘，阿光他们力气怎变这么大？”

弟子们躲闪不及，被几名发疯同门捶到墙上，也有一些撞树撞桌，头破血流。

玉琳琅背着手站门口，指挥那些混乱无比的阴九门弟子，“饭桶，赶紧找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