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霏雪继续装死一动不动。
玉琳琅嗤地一笑,抬脚才上头她的右手腕骨,“刚刚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怎么没有了?放箭放箭,一遍遍喝的多好听啊。”
香霏雪浑身肌理都止不住发颤,她疼得恨不能当场昏厥。
手骨一寸寸碎裂之感,那种令人神经麻痹的钝痛,实难言说。
可惜,就这么痛,她依然昏死不过去。
她头脑竟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清醒。
继续装死,最好能让这女魔头泄完恨尽快离开,就算伤痕累累,好歹也能捡回一条命。
“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放过想杀我的人吧?”玉琳琅差点笑出声来了。
“你觉得你就这样装死,就能逃过一劫了?”
“无趣。”玉琳琅抬起剑。
冰冷的剑锋落在香霏雪后颈时,她一个激灵缓过神来,尖嚎着翻身苦苦求饶,“小,小师叔,小师叔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小师叔。我们出自同门,岂能同门相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