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以为老子是没见识的乡下莽夫吗?我们也是见过不少游学少爷的,一个个也就是瞧着干净,内里都烂透了,还不玩女人?呵,装什么装!”犬头骂爽后,收下金子,摆摆手:“放他们进去。”
“诶!”手下们喜得不轻,赶忙撤掉拒马,等姜大郎他们进去后,赶忙围到岗哨,问:“犬头,咱们今晚发了啊,竟然得了二两金子!”
犬头瞥他们一眼,扔给他们一两金子:“瞧你们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儿,拿去分。”
“多谢犬头!”打手们兴奋不已,拿着金子,对着火光,看了又看。
姜大郎他们已经来到宅门前,因着是过了两道关卡,又有领头打手带着,很快就进了宅内。
宅子不大,也就两进,外加左右客院。
第一进宅子内,有个大堂。
大堂内有个台子,上头有姑娘唱曲,可大堂内几乎没人听曲,都在屋子里办事。
那办事的声音比唱曲声还大。
小白听罢嫌弃不已,骂道:“果然是乡下地方,虽然弄了个台子唱曲,可依旧只知道做畜生事儿!”
钱龟公听罢,气笑了:“这里是楼子,做的又是乡镇男人的买卖,不办事办什么?你要是嫌弃,大可花重金去府城的楼子里玩,就怕你们没钱!”
呵,小白笑了:“瀛管事,把钱拿出来,给他长长见识,看看谁是穷鬼?!”
“是。”姜大郎拿出黄阳隆的钱袋子,啪一声,甩在桌上,力道过大,是甩出一捆银票来,把钱龟公、几个伙计、以及站岗的打手们给看得眼睛都瞪圆了。
“诶哟,贵客,贵客上门了,快去把罗婆子喊来!”钱龟公喊着,又立马冲过来,弯腰低头的对小白笑道:“这位公子想怎么玩?尽管说。小的一定会给您安排得妥妥的。”
小白哼一声,不搭理他。
姜大郎道:“你口中的罗婆子可是主事人?那等她来了再说吧,免得又要再费一番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