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给的棺材,肯定是次品。
“诶。”薛风应着,拿着银票走了。
秦六婆拉着秦老六追上去:“我们老两口陪你去买……你年轻又憨实的,没得被人给坑骗了去,且你们买的东西都不全,治丧的物件是一样没有,这哪成啊!”
小白又忍不住掉了眼泪,对陶姑娘道:“陶姑娘,你看见了吗,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人待你好的。”
黄阳隆怕他魔怔了,推推他:“小白,赶紧去录口供,我来守着陶姑娘。”
“多谢隆哥。”小白点头,去录口供。
没多久,那三个去城里宣扬造势的黄家武师也到了衙门,一块录口供。
弄完后,书吏们把他们的口供呈给康县令过目。
康县令看到姜大郎他们谎称是府军,还谎称府军家眷被骗来做娼时,真恨不得把姜大郎毒哑:“要是让府军知道,非得气死。”
又道:“府印令牌,拿来给本官看看。”
姜大郎把假令牌给康县令。
康县令拿了一枚府印令牌做对比,最后道:“虽然很像,但有两个纹路刻得不对……你小子,走运了。”
如果复刻的府印令牌跟真的一模一样,姜大郎得被抓起来!
至于弓弩,供词上说是黄家和薛家的……富商家,南来北往的做生意,可以做些武器防身,这个就没深究。
姜大郎等他看完后,道:“大人,草民有几句话想对大人说,能否请大人移步僻静处?”
康县令皱眉,可很快点头,招呼姜大郎:“跟本官来。”
两人进了公堂后的一个隔间小屋。
康县令问:“有什么话,说吧。”
姜大郎道:“大人,那个皮面巾人,很不简单……”
“那人的事儿、芬芳院背后东主的事儿,你就别管了。须知这世上的很多事情,不是你能管得起的。”康县令打断他的话,又语重心长的道:“你还年轻,如今家里日子又富裕起来了,得惜命,莫要去管那些能力之外的事儿……本官不是看不起你,是惜才,所以才对你说这番话。”
换做别人,他管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