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刑房师傅们把李宽子他们拖去刑房用刑,可直到李福竹一家、以及李村长被带来,也没能再问出什么来。
韩师爷过来禀告道:“大人,看来李宽子他们确实不知道芬芳院太多的内里事儿。”
请李宽子他们来守庄子门,估摸着就是想要借助李家村在当地的势力而已。
康县令恼怒,直接下令:“来人,把李村长与李福竹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大人,大人老夫冤枉啊!”李村长吓得跪地喊冤。
可康县令怒道:“纵容村里子弟去娼楼做工,以本地人身份包庇拐骗良家女的娼楼,你再怎么喊冤也是个死!”
啥?
真要杀他?!
李村长吓得老眼一翻,晕死过去。
李福竹吓哭了,一个劲儿的磕头:“大人,草民真不知道李宽子跟李钱氏的事儿,草民冤枉啊!”
李福竹是真的冤,李媒婆一个捞偏门的,会看上李福竹家,就是因为他们父子憨厚好欺,不会精明到去查她的老底。
如今李媒婆抛下继子一家跑了,李福竹是受她牵连,被打得爬不起身,还得继续招供:“大人,李钱氏跟我爹只在乡下办了酒席,是没来衙门领婚书……只知道她姓钱,娘家住在府城城郊的村子里,具体是哪个村子,连我爹都不知道……呜呜呜,大人,草民真的冤啊。”
康县令听得怒极,直接道:“写份告示,昭告全县村镇,所有成亲的人,不管是几婚,不管年纪多大,都得拿着户籍上衙门来办婚书,把新妇的娘家登记清楚!”
不能再让这些捞偏门的以成亲之名,换取正经身份了!
“是。”韩师爷赶忙朝关书吏使眼色,让他帮忙去写告示。
告示还没写完,陈小旗就来了,抱拳行礼道:“县令大人,杨县尉已经点好兵马,让卑职来问,您这边可还需要姜小哥跟黄老五他们问话、作证?如果不需要了,就让他们出城汇合,一起赶去向南镇。”
康县令被这连环案给闹得头疼,对姜大郎道:“你们再跟杨县尉去芬芳院一趟。”
“是。”姜大郎应着,去跟秦爷爷秦奶奶辞行:“秦爷爷秦奶奶,我这就走了,你们别担心,照顾好小米,我很快就回来了。”
秦爷爷秦奶奶很心疼:“大郎,你都一夜没睡了,可还撑得住?要不……”别去了。
那地方凶险,且这个案子发展到现在,跟秦家的干系已经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