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爷跟秦存泉闻言屏气,都不敢说话。
姜大郎则是看向秦二叔,想看看他会如何?
若是因此就崩溃,那秦二叔这十二年的苦算是白受了。
“嗐,啥花之良师啊,关书吏不愧是读书人,说话就是文雅,我这手养牡丹的手艺,全是我师父给打出来的。”秦二叔指了指姜大郎,道:“我师父就是他爷爷,他爷爷特爱种牡丹,可惜老头的牡丹最后被我祸害没了。”
关书吏闻言,可惜极了,忍不住问一句:“养了那么多年的牡丹怎么就没了?害了虫病?”
秦二叔:“那倒没有,老头的牡丹从不害虫子病,是我犯了事儿,老头卖牡丹救我。”
关书吏惊了,恨不得给自己掌嘴,起身一揖,道:“秦兄对不住,是某多嘴了。”
秦二叔笑了:“咋的,你愧疚啊?”
关书吏点头:“深愧不已。”
秦二叔:“既如此,那你帮我们去做一件事吧。”
啊?
抱夏屋内的人都惊了。
秦爷爷立马上手,就要打秦二叔。
秦二叔见势不妙,立马跑关书吏身后去:“爹你别动,这里都是名贵牡丹,要是被咱们父子俩撞坏一盆,可就完犊子了!”
呃,秦爷爷急忙停住脚步,指着他道:“我现在不打你,可你要是说不出个正经理由来,接下来三个月,你二房的分红都没了。”
秦二叔只觉得嘴巴都苦了:“爹,您就不能换个惩罚方式?”
关书吏赶忙岔开话题:“秦兄,你想要我帮何事?”
秦爷爷警告地等秦二叔:“别说不识相的话。”
“爹,这次真是正事,绝没有不识相。”秦二叔这才对关书吏,道:“我是想请关书吏帮忙,让衙门禁止有能力的大族趁机买光无主山,再次把野生药材占为己有。”
秦二叔直视关书吏,眼藏寒意:“关书吏应该很清楚,大豪族皆是豺狼,是见肉就咬,且他们做得出一口都不留给百姓的事儿。”
“老二住口,这是衙门的事儿,轮得到你掺和吗!”秦爷爷恐惧至极,生怕这话被人知道,老二又要遭遇牢狱之灾,忙对关书吏道:“关书吏,我家老二魔障了,你就当他刚才在犬吠,莫要当真。”
呵,秦二叔听得冷笑:“爹,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