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孤做针线的能力?”胤礽一双墨瞳幽幽的望着她。
……
“咳,不是,你想啊,总不能去找绣娘去缝制这样的衣裙吧?本座,也是为了你的声名着想。”
她还是那套说辞,
而且她看胤礽做针线做的也挺开心的。
“好了,孤不同你说那些旁的,只说方才的事。”他确实觉得做针线活还挺有意思的,
主要是这种偷偷摸摸、给真人打扮作衣的感觉,太令人上头了,
他甚至还打算私下里,让人去绣房寻些好看的花样来呢!
胤礽亦是轻咳一声,和毓敏诡异般默契的揭过此事不提,
“你与孤不必讲究那些虚的,若是真的因方才在承乾宫时,孤的所作所为让你心中有了芥蒂,大可直说,”
“不,孤向你道歉,方才不是有意的,”
胤礽不信康熙教他的是错的,只认为她是在强撑,还一边拉着她的小手,一边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放心,你是孤的!”
“现在是,将来是,生生世世都是!”
“孤,爱新觉罗·胤礽在此明言,只要孤在的一日,就算你想要去追随旁人,孤也不会让你如愿。”
说完,胤礽扬着下巴瞥她,眉眼间既忐忑又莫名激动,
像是只乖乖等待夸奖的哈士奇。
毓敏沉默,
别突然热血深情啊喂!
什么生生世世,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人感到羞耻啊!
“本座其实……咳!确实是有些心寒。”
毓敏盯着他看了半响,
突然抬手抹了下眼角,转身背对着他坐下,
紧挨着书桌的一角,垂下头,语气低沉,透着莫名的悲伤,
“与你相处多日,本以为已是互相信任、默契非凡、有着共同目标、何时何地都可交托后背的伙伴,”
“可谁想到,不过是一个四阿哥,一时兴起的喜爱,便能让你动了把本座送出去的心思,”
“也是,他总归是你的弟弟,本座一个外人,又如何能比得上呢?是,本座自然信你不会将本座拱手相让,”
“但就算你想要将本座送予他把玩几日,本座也是能够理解你这做兄长的,对弟弟的一片爱护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