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很水灵的一个小姑娘,风吹日晒,皮肤都黑了不少。
关月点点头,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个故事。
小花动作麻利地上了两杯白开水,已经晾过了,水温正好能入嘴。
关月摸着杯身上的裂痕,没着急喝。
阿坚有些不好意思,“关二小姐,您见笑了。”
“没事,我以前也用过。”
关月轻轻抿了一口,“村里传言都不是真的,你怎么也没想着解释解释?”
“没必要解释。”阿坚说道,“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说再多都是徒劳。”
他从开不惧怕这些言论,否则诗会当夜,他就应该含恨而亡了。
“关二小姐为何没信呢?”
“我从来不通过流言看人。上次在信王府见到你,我就知道此事定有隐情,这不就找你来了。”
阿坚苦笑了一声,沉默片刻,“刚刚关二小姐说要救玉娘是什么意思?”
关月没着急回答,只盯着他,目光瞧着和缓,实际暗藏锋芒。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想知道,你有多大的决心要救她?”
阿坚搭在膝头的手逐渐紧握成拳,声音从牙缝里钻出来,“我自然是做梦都想救她,哪怕是用我的命。可是信王如此高高在上,我即便豁出性命,也动不了他分毫。”
他看向关月,“关二小姐说要帮我,我很感激,但据我所知,信王在盛京肆意妄为,只怕以您父亲的身份,压不住他。”
“我父亲不过区区一个侍郎,焉能和皇室王爷相争?”
“那您是……?”
关月笑了笑,“听说过民不与官斗这句话吗?”
“自然。”
“那如果你也是官呢?”
阿坚一愣,“官……”
关月接着道,“我记得你读过几年书,后开家境不好,被迫中断。”
“是。”阿坚没想到她连这个都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