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舟又站了片刻,突然扭头看向身旁的人,“你怎么来了?”
许知微表情皱了皱,他怎么从中听出了一丝嫌弃的意味?
“我来给老侯爷送酥饼,顺便瞧瞧你啊。”
陆淮舟轻笑一声,“你怕是想在我府中躲清净吧。”
自从上个月,许知微的堂哥堂嫂带着孩子去府中拜访后,许父许母就开始给他张罗亲事了。
今儿个说这个姑娘有才华,明儿个又说那个姑娘容貌顶好。
大抵是着了魔,想抱孙子了,总是怂恿许知微去见见。
他不胜其扰,索性跑去外地查案。
临近年关,再躲不过去了,只能跑来侯府,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被陆淮舟戳穿,许知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倒也没错。”
“不过还好你也没有议亲,这样每次他们说我时,我都能拉你出来当挡箭牌。”
若只有他一个人,定被扰得不行。
“你还说得挺骄傲。”陆淮舟将花枝重新甩给他,转身往屋里走,“若到时候许伯伯把我记恨上了,说我将你带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