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有点诡异是怎么肥事?
路人陆陆续续走过去,发现安然无恙,逐渐胆大起来。
有的人抱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选择盖章,有的人害怕惹事,没有盖,闷着头匆匆离开,厌酒都按照他们的意愿体贴的满足他们。
盖到最后,所有天涯门人都是一脸“废了没用了,珍宝粘屎了”的麻木表情。
卢营面目狰狞,顶着被打肿的猪头脸,伤口被反复蘸按,怒火冲天,如恶鬼般死死盯着厌酒,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厌酒恐怕已经成了筛子了。
厌酒看后面没人排队了,才抬步走到那名检查人员面前,面容温和,“瞧瞧,这激动的,脸都红了,现在愿意跟我说说印章的作用吗?不然我真不知道,会继续用这宝贝印章做出什么事来。”
旁边南峰成众人:“……”
厌小姐有时候是有点变态的。
检查人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气的白净的小脸通红,偏偏自己才是案板鱼肉,对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无可奈何。
“还是不说么?”厌酒语气遗憾,匕首在瘦白修匀的指尖翻转,“那我就只能——”
“我说。”
卢营急了,嘴里血沫子喷出,“你敢!”
这么一说,那名检查人员的叛逆劲儿反倒上来了,他盯着卢营,字字珠玑,“卢长官,我从来没听说过他们十八人曾与我们天涯门有何过节,相反,我昨晚从鹰犬会听过一些风声,即使您是领导,我也不得不怀疑您对天涯门的忠诚,也会将此事如实上报。”
“至于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自然会为此负责。”他梗着脖子道。
“你!”卢营气的半死,心里涌起一阵又一阵的心虚,但怒气更甚,“好,好得很,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你是谁,负责?你付的了这个责?”
检查人员不再搭理他,“这是此处关卡所有权的印章,由天涯门高层发给卢长官,但并非是通行章,不用给每个过路人盖章。”
他瞪着厌酒强调。
厌酒挑眉,她又没以为那是通行章,过路的时候只查人数和粮食,她又没瞎,“那这章有什么用啊?”
检查人员又憋着不说了。
“能命令你们吗?”厌酒扯过卢营身上的衣服擦印章上的血,“这上面也没刻谁的名字,说明谁拿到谁就是你们的上司?”
卢营:“……”
当他是什么,抹布吗?
“不可以,还需要书面的任职证书。”检查人员目光闪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