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茂忙接过来看。
可不是吗,这个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
国王的命令,他……不能不去。
说着是“宣”,但实则是“押”。
而那边的夏茗茗,听到喧闹的动静,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但不敢动,直到盖头被一把扯下,看到一屋子已经挤满了士兵,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这……这里是惟影未来的王府,目前惟影还没有搬过来,因此护卫比较少……但……但也不至于危险到这么随便就让这么多人进来吧!
君墨没有说任何话,沉默着坐在正厅最上处的椅子上,脸色难看的厉害,指关节被掰得“嘎嘣嘎嘣”响。
好啊,这计划真是伟大。
今天让惟影直接娶了夏茗茗,直接让惟影封爵封侯是吧……
呵,特别是,还瞒着他!
就说,为什么几个周前王府忙碌准备的时候他提出帮忙,但谦墨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他,感情在这里盘算呢!
好啊,如果他再知道的晚一点,是不是就要入洞房了!倘若在让惟影要了夏茗茗的身子,毁了她的清誉,那他身为国王也无法阻止这一对结为伉俪了!
这么大胆,让联姻的男方纳妾!
君墨一反平时和蔼可亲的样子,君临天下的姿态给谦墨一种莫名的震慑力。而且他本来就心虚,这下更是招架不住了。谦墨还没有下任何命令,而谦墨已经跪在了君墨面前。
君墨没有说任何话,既没有让其起来,也没有痛骂斥责,但对于谦墨而言,胜似斥责过千言万语。
而那边,惟影没有了谦墨的束缚,早就跑到被谦墨随手扔掉的礼服旁边。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那压着暖玉的一角,不忍看到下面的真相。
可是——
碎了,还是碎了!
明明是一只一脸依恋的欢乐鸳鸯,此时,鸳鸯的头已经和身体分离,下面的身体也已经断成了两节,这还是最直观的,还有一些地方甚至碎成了指甲盖那么小块,砸到地上的那一部分甚至碎成了粉末!
他就那么蹲着,望着那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