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和她道别。
路上,我若有所思。
“等等,她说的糖果,该不会……,不会吧?”我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嗯,说到底都无所谓。
之后,我和命运汇合。
一如既往的聊优化系统的事情。
昨天忙活一天结果都是瞎忙,什么收获都没有。
毫无收获。
“事情又回到原点了,原地踏步。”我说。
“究竟的人适应系统,还是系统适应人?”命运提出疑问。
“莫搞,我也不懂。”我说:“真不懂。”
“信仰,教会,不同的道路,殊途同归。”我思考着:“当初,洁思缇和伊维尔的对立就是,大概就是表面的善恶对立,但说到底只是立场问题,一边是信仰,一边是现实,所谓的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
“所以?”命运问我。
“嗯,就像是性善论和性恶论的辩论吧,有人认为人之初,性本善;有人却认为人生来就有原罪。”我思考着:“所谓的对立,所谓的立场,所谓的辩证思维。”
“你是对的,那你的对手就一定是错的吗?”我想着,问命运。
“后来的八狱,传统和革新,一面是过于保守,一面是激进革新。”我思考着:“如果改变现状就是罪,那他们的确都是罪人,可不思进取的世界,本身就是幸福的吗?理想乡?真的是如此吗?”
“私以为,理念冲突不是你死我活,如果能融合二者。”我说。
“比如,外法内儒?”命运问我。
法约束行为,儒约束内心,这枷锁,意外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