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工地穿西装干嘛?还有,你怎么不戴头盔?这里是工地,安全意识呀,安全意识。”
她说着就拉我走。
“我带你换一身工装。”
之后,我换上工装,戴上头盔。
“说起来,你头发。”我说。
“工地嘛,我觉得长头发很碍事啦,我本想剪光头的。”她说。
“你也想?不是,可你是女的啊。”我说。
“哦,你喜欢长头发的女生?嗯,我知道哦,因为我就是你嘛,还是说,你连作为自己的我也不放过。”她就笑。
“感觉怪怪的,你是我又不是我,不是我又是我……”我真的感觉很微妙。
这就是面对复制人的类似的感觉吗。
“我该走了。”我说。
“哦,工地不好玩,想跑?诶呀,你就夹着尾巴逃跑吧,懦夫。”她说。
“激将法对我没用。”我说。
“你来这里就是走过场吗?多待一会儿吧,这也是循环的一环,不是吗。”她说。
“好吧……”我不情不愿的留下,说到底,我不想,但这是必然的一环。
工地忙活一会儿,我又在一边抽烟摸鱼了。
几个工友闲聊着。
“这可是一比一还原的。”
“这靠谱吗?”
“都是熟人,我还能骗你不成?”
“你骗我一下试试,我一板砖。”
“说实话,你去过吗,那地方。”
“额,没有。”
“那你去了再说呗,哥们少不了你的好处,还是说你想让哥们我去趟地雷?”
“那再说吧,我先去试试,之后我们再说这个,到时候可别忘了我的好处哦。”
“哈哈,咱们谁跟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