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喝的下，和喝不喝，是两回事；实力不行是一时的事，态度不行是一辈子的事，我要的是态度。”命运说着。

我一口烈酒下肚，眉头紧皱：“可以了吗？”

“绝对的实力哦，寒言，你还差的远的，你要在我们天道众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吗？我们并不会因为你的态度就怜悯你，我们只会折服于更强大的存在，如果你能比我们更强，我们反而会高看你一眼。”命运说着：“女人并不会因为你的温柔而爱上你，只会因为你的强大而爱上你，实力比态度更重要。”

“那你们还说要态度？”我问命运。

“因为你没实力啊，或者实力不够；你要是实力够，就不是我说你而是你说我了。”命运说着。

对此，我一脸茫然。

“勿忘恩威并施，有实力没态度就是暴君，有态度没实力就是软骨头，懂吗，寒言，勿忘恩威并施，这也是我一直教你的，中庸之道。”命运告诉我。

“问君哪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说。

“好好修仙，等你哪天斗酒能喝过我的时候，我就会高看你一眼。”命运告诉我。

对此，我陷入沉思。

大脑飞速运转。

爱和命运对大道的理解完全相反，但殊途同归。

我对大道的理解也没错，但太过理想主义了。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理论上如此，但不切实际，有纸上谈兵之嫌。

现实角度出发，高效率行动，但是没有理想的动力。

太过理想的话，又不切实际。

除非有一个极其合适的机缘。

但寄托外界实在是太不切实际了。

内丹术太慢了，外丹术不错，但是经常炼不出好东西，反而容易炼制出毒药。

不……

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