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界佣兵是拿多少钱办多少事，战斗之余，我也会疑惑。

天使，恶魔。

何为善？何为恶？

真理好像并不简单。

天使很像天使，恶魔很像恶魔。

唯独我，我不明白。

究竟什么是天使，什么是恶魔。

我总感觉，我……

开始实验吗。

让天使堕落，相对简单。

让恶魔变好，就比较困难了。

真是写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为什么要做这种实验？

因为我想获得答案，所以这是必然过程。

我想要获得，我的答案。

让天使堕落已经足够流程化了，堕天使也是魔军的重要战力。

但是让恶魔上天界倒是闻所未闻，感觉天使非常排斥恶魔，一来恶魔变好难，而来，恶魔即使变好了，也难以被天使接受。

这，就像是，我感觉天使都有严重的心理洁癖。

天使，堕天使。

堕落。

何为堕落？

纯洁之物。

“让天使堕落吗，采集数据的话，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我试着在实验室外边贴了招募志愿者的公告。

嘛，说来话长，长话短说。

也就是招到了合乎条件的志愿者。

“这个实验很危险。”我和作为志愿者的天使说着。

基本上我也犯愁，我也不想这样做，但为了采集实验数据。

最终，我们谈妥了。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天使，如此善良，如此觉悟……

堕落实验。

让天使转为堕天使太常见了。

“原来如此，说这种感觉吗？”我大概明白了。

“下一阶段，去找恶魔。”我想着该逆向恶魔的话，能得出什么实验结果。

光铸恶魔吗？圣光啊。

之后，和魔族接触。

恶魔极难沟通。

实验结果。

“原来如此。”我大概明白了。

一个天使，一个恶魔。

我有了大概的实验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