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癌界。

渊。

癌界，备忘，公司调查。

三环节。

“牧场的投入是这样，奶牛们的草料成本，然后牛奶的加工储存，基本上便宜卖都是亏本，成本十，售价五，整体就是亏了，不如倒掉，省存储费用。”

“难绷。”我已经见到几次倒牛奶的事情了，不止一次：“不能送人吗？”

“倒掉也不可能送人的。”

“这还真是。”我的确没办法。

倒牛奶这种模式已经是遗留问题了，都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这种事情不只发生了一次。

无关个人情绪，即使目前我在公司的立场调研，简单的成本问题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没有更好的办法，真的没办法。

目前公司就是供大于求的问题。

产能过剩。

经典的倒牛奶问题。

几乎无解的产能过剩。

癌界面临这种问题，目前为止也没有倒牛奶之外更好的办法。

完全没办法。

这就是经济学吗，好难……

倒牛奶的问题，无关个人情绪，我也没办法解决。

最后公司还是选择倒牛奶，将奶牛宰杀，宣告破产了。

真是艰难的经济学抉择，可是，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至少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亏我还义正言辞的指责天道，结果换我我也处理不了，我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输了。

癌界，这就是公司抉择吗……

只有破产这一条路吗……

~

隔天。

“还在想倒牛奶的事情？”天道问我。

“真的只能倒牛奶宰牛破产吗？”我还是不甘心。

“没有任何人有更好的办法，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天道问我。

“我……”我摇头：“我办不到，我也没办法。”

“所以啊。”天道说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