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癌界。
特。
“犭,最近如何?”命运来找。
“哇,竟然躲着吃鱿鱼丝,我也要。”命运晃了晃她的酒葫芦。
不错的下酒菜。
“下酒菜,就得花生鱿鱼丝之类的呢。”命运喝着酒:“意外的下酒。”
“不过这玩意味道是不是太淡了?我以为还会更浓烈。”我吃着鱿鱼丝,喝酒。
“是吗?是你口味变重了吧,喝酒多了会想喝度数越来越高的酒。”命运说着。
“是吗?”我觉得还行。
感觉不错,酒。
回收蜂的尸体,失去灵魂都尸体,就是纯粹的空壳了。
至少最后,是安息。
我还记得,生命的最后,蜂蜷缩于地,扭动了几下,就蜷缩着一动不动了。
我看着生命死去,鸟儿,植物,蜂,生命都是如此,失去灵魂的活性之后,很快就会干枯,僵硬,脆化。
夏日,蜻蜓,丁达尔效应。
蜻蜓是好动物哦,苍蝇蚊子的天敌,还是生物天敌最好使。
这也是食物链嘛。
伤害蜻蜓也难免被苍蝇缠上嘛,你可是苍蝇的恩人。
心情复杂。
整杯酒喝喝。
一年三百六十五,算三百。
三千,十年。
机械。
一毛不拔。
癌界的状况。
她们总是相信着人性之善,但我不一样,我是个极度的悲观主义者,对我来说,只有一样,那就是,我永远相信人性的恶意是无下限的恶意。
我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人性,但我还是时常震惊于屡次刷新下限的人性之恶。
人性,恶意的下限就是没有下限。
癌界,九部的会议已经停了几天了。
部下们虽然想重启会议,但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再让她们受伤,哪怕只是可能受伤。
她们作为兵器被研发出来,却因为我怕她们受伤而不想使用。
这很微妙,甚至于矛盾。
兵器本就为毁灭而生,而我希望她们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更幸福的活下去。
一切充满了太多分别,贫富,男女,骗子和傻子。
但是,归根结底也没那么复杂,只有唯一的分别,就是善意和恶意的分别。
比如穷人和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