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普通的咖啡吧,淡点,我最近身体不太好。”我说。
“也行。”
之后,咖啡端上来。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热情,开朗,清纯,可爱。
“一切发生了许多事情,许多事情我都不明白。”我说。
“是吗?虽然不是很懂,但现在开心就好吧。”她说。
很明显她是活在当下的那类人吗。
其实在我看来,无人区就九个人,九部议会,算是小家,我向来没什么大报复,一直觉得无人区九部门九人就是我的全部了。
世界,数亿的生命,平心而论,你认识几个。
在我看来,爱自己,爱自己周围的自己想去爱的人,就足够了。
人总是容易掉入宏大叙事的逻辑里,空泛的概念,所谓的假大空,如果这不是,那什么是。
宏大叙事本身没错,但要量力而行,许多人自己活着都困难,再宏大,就是自不量力。
无人区的人们从癌界逃离到无人区,这里没有陌生人,只有熟人。
说什么爱癌界的众生,我都不认识他们,其中绝对有乌合之众混水摸鱼,我反正无法忍受,所以我选择远离。
小主,
癌界。
议会正在抓捕逃跑的实验体。
实验体已经杀害好些人了。
其以杀为乐。
几天的搜寻,找到实验体的时候,实验体已经选定了宿主。
一个很普通的女生。
“把实验体交出来。”
“你指的是这个吗?”她拔出活体枪械。
其类似于修格斯,可以变化,无论是动物还是枪械,这是拟态吗。
对修格斯的系统化改造,程序编写,不过这个修格斯很嗜杀,要销毁它时它跑了。
“杀了他!”她的枪说话了。
其果断开枪。
我闪躲子弹,几个闪步近身。
而那女人丝毫不慌,冷静的躲闪我的攻击,见隙开枪。
砰砰砰!
三连快射!
枪斗术?!
心脏,眉心,心脏。
其瞄准的倒是果断。
几个回合下来,击倒目标,带走。
癌界也是人才辈出,这孩子有点本事,要是被她成长起来,那还真是有点可怕。
之后,分开审问。
实验体还是执迷不悟的状态,一直咋呼着要杀人,根本无法沟通。
去审问那个女人。
“你明知道它是杀人犯。”我说。
“它杀了坏人,救了我的命,这也是事实;它只是想杀人它有什么错。”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只感觉逆天。
“抱歉,让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力量本身并没有对错,既然它想杀人,那么我也可以用它去杀坏人,这不是正好吗。”她说。
我皱眉。
的确听说这两天癌界有个专杀坏人的法外制裁者解决了好些坏人。
坏人也是人,想杀人的冲动在坏人身上发泄的确一石二鸟。
“你们从来没了解过那孩子,而只是想着销毁它,把它还给我,我能发挥更大的价值。”
“你不是它的傀儡吗?”我问。
“我们是朋友。”她说。
“漂亮话谁都会说,你又如何证明你自己?”我说。
“你想怎样?”
“最近有个佣兵任务,这是目标,你独自前往,处理掉目标,你就会拥有那孩子的所有权。”我说:“要不你就别在掺和这件事了,现在,你可以走了,三天后我会来看结果。”
另一边,我找到了那个实验体。
虽然实验体还在闹腾,不过我也直接说了这件事。
“她可能会证明,那么,你也需要证明,你也有需要处理的目标,佣兵任务就是如此,你要是理解,三天后目标死亡,你可以回到她身边,在此之前不行,否则我们会杀了她;三天后目标未死亡,那么我们会追捕,并销毁你。”我说:“现在,你自由了,不过暂时只有三天自由。”
那么,接下来,喔负责暗中监视这个实验体。
那孩子那边另外叫人帮忙监视三天吧。
三天后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我联系了有空的人,最近闪有空。
“三天?我知道了。”闪接受了。
“只是监视哦,尽量别出手,她要是任务失败,你保全她的性命替她处理掉目标,不过算她任务失败。”我说。
“知道了。”
那之后。
我一路暗中监视实验体的行动。
实验体拟态为蜘蛛爬上高处看了看那孩子,之后就离开了,一路潜行去处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