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泽秋笑着说,和波,你想多了,你的心思要是跟那个小印,印安东一样纯净,有些事情反而就好解决了。再说了,你干的孬与好,我和陈总都很清楚,会有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
和波,需要说明的一点就是,不论咱们干的孬与好,实际上都体现在工程的进展上,咱们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主观原因而影响了各方面的关系,甚至影响到咱们工程的进展,一定要有这个大局观。
朱和波点点头,实际上,他一直在回味房泽秋说的话。
房总说的这些话说的虽然非常简单,但真正做起来确实比登天还难,难就难得对自己认知的纠偏,难就难在颠覆自己的想法。
朱和波有时候处理问题非常灵活,但总体上也是一个固执的人,他认为对的事儿就很难改,从他脑子里就很难消灭。
车子发动,车子后尾推出了淡淡烟雾。朱和波离开了车子挥了挥手,房泽秋从后视镜里看着正在挥手的朱和波,他内心颇不平静,到了现在这个程度,也绝非是他想象的,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复杂化,看来这事有必要给老陈也说一声了。
这破路,车子颠簸地像跳舞,房泽秋骂了一声。
朱和波回到办公室,房泽秋走了之后,朱和波感到身上的压力小了一些。不过那个刘麻子就在他眼前挥之不去,这个刘麻子简直就成了自己的克星。
水杯里的水早就凉了,朱和波就把茶杯里的水倒掉,他点上一支烟。
脑中的思绪纷飞,但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刘老二的影子。
钟敬文走了进来,他把按公司的格式起草好的合同拿过来了,在钟敬文看来,朱和波要什么样的合同,就给他什么样的合同,省的他对自己有意见。
朱和波看着那份合同,在他看来,合同不合同的重要吗?好像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他看了一眼钟敬文,说,钟工,这个合同你比较一下,有什么差别吗?